跟胡蘿蔔一樣的“神杖”在祭壇前跳凌亂的舞步,嘴裡唱拔高的調子,有些詭異,還有些好笑。
至於杜子,那是我即興取的新名字,杜子,肚子,恩,不錯。
“杜子,給我去把洗腳水打來。”
“啥,哦。”
我捧著盆,不情不願地走回大法師門口,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面吵吵嚷嚷的,這都怎麼了,今天飯菜裡放炸藥了?
“二弟,你聽我一言……”
“大哥,我的親兒,你的親侄啊,我們黃家法靈師唯一的血脈啊!!就這麼,就這麼……被 那個畜生……害死了啊……我的本兒不是自盡的,不是自盡的啊,是被下了藥之後,那畜生放火燒死的啊……大哥……大哥……你怎麼能這樣無動於衷……大哥!!”聲音到最後都變成了咆哮,像是積壓了多年的怨鬼發出的恐怖尖嘯。
“二弟,君臣之道……”
從稱呼上來看,這個悲憤的男子應該是大法靈師的親生弟弟——黃正,他也是隆翔國的重要法靈師之一,地位僅居於大法靈師之下。他所說的殺死黃本兒的“畜生”是誰呢。按他們的權利,想要請求國君處死一個有罪之人並非難事啊,為何他們不但沒有這麼做,而大法靈師還言語中有遏制的意思?
難道……那個“兇手”是位高權重的……皇室之人……
我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