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收起神經質回去休息:“我走啦,你是不是正準備睡覺呢?”
“急什麼啊,我跟你說點事。”左煜捂著傷坐到床上:“下週我出院了,正好趕上新年去東京,到時候你把護照、簽證還有你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搞定啊,不要忘東忘西的。”
“……”溫淺予不吭聲。
“聽到沒,發什麼呆?”左煜有時被他罵的狗血淋頭,有時又嫌他性子慢。
“你也去呀?”溫淺予這才發出疑惑。
“當然了,我為什麼不去,是我替你搞定的!”左煜無語。
“你又不感興趣。”溫淺予講實話。
左煜鬱悶道:“誰說我不感興趣,偶爾看一下走秀不成嗎?就只許你們這些臭美鬼看啊,再說你會日語嗎,一個人去還回得來?”
溫淺予沒再出聲,只是忽然露出美麗的微笑,讓臉上的陰霾消失殆盡。
這個瞬間,他忽然明白自己為什麼和這個傢伙越走越近了。
因為左煜靈魂的某個部分,真的像個簡單的孩子。
任性、傲嬌、純潔而可愛。
這是幾乎所有成年人都不會再有的特質。
不合時宜、彌足珍貴。
“又傻樂,我說的話記住了?如果簽證有問題的話你再聯絡我,應該已經搞定了吧?”左煜起身去病房的小冰箱裡翻了翻:“這個是今天秘書帶來的,你拿去。”
溫淺予見是幾盒有些眼熟的酸奶慕斯,不由接到手裡。
“上次你一下子就吃一份,應該還算喜歡吧?”左煜摸摸短髮。
“嗯。”溫淺予點頭。
明明那麼冷的東西,摸到手裡卻是暖的。
完全不像賀雲招待的哪頓熱氣騰騰、卻越吃越冷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