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早巳準備酒餚,只是不敢冒然放肆!罪甚!罪甚!”立命撤茶換酒。
酒筵一開,氣氛就輕鬆多了。
席間,都指揮使如夫人的那雙媚目,幾乎未曾離開過沈野。
此刻,她突然持杯起身離座,嫋嫋娜娜走向沈野,水蛇腰有韻律的款擺,令人血脈噴張。
嬌軀幾乎貼在沈野身體左側,低眸含笑問道:“侯爺聞稱江湖人士,都有一個響亮的名號,您的名號叫什麼?可否說與賤妾聽聽?恩!”這一聲鼻音,真會使人連骨頭都酥了!
“本爵在江湖上只是個混混,連第三流都排不上名,那有什麼綽號?再說,一個人的綽號是要由有身份地位的高手名宿奉送,並不是每個阿貓阿狗都可以自封的!”他輕狂地大笑。
遊艇突然輕微的震動—下,她似乎立足不穩,半個嬌軀倒在他懷中,懷中的酒也濺溼了他長衫胸襟。
沈野很自然的用手扶住倒在杯中的誘人嬌軀。
她站穩嬌軀後,嬌厴展緋紅,連忙嬌聲陪罪,並取下腰間的絲巾擦拭沈野胸襟上的酒漬,纖纖指尖似乎不經意地拂過他的(此處不清)
櫃穴。
沈野霎時心裡一動。
侍立他身後的冷豔白衣女郎耳中突然聽到沈野的傳音入密指示,她不由一怔,但仍遵指示吐指點在他的心俞穴上。
沈野面色突然變得蒼白。雙目也呈現木然。
那位如夫人見狀,媚中射出滿意的光彩。
“侯爺!您莫非病酒?要不要到艙內休息—會?”她關心的用掌撫他背後。不著痕跡地在他肺俞穴上輕輕—震。
“用不著,大概本爵有些暈船,現在已好多了!”
不是嗎?他的臉色已漸漸紅潤,雙目又恢復有神。
她似乎有些不放心,特意低頭檢視他的臉色,沈野無意中看見她右耳後有一顆鮮紅欲滴的美人痣。
見他確已恢復正常,於是又嫋嫋娜娜地款步回座。
眾人繼續舉杯閒談,因為他們要等待黃昏來臨時觀賞晚霞奇景。
總督和都指探使幹了一杯酒後,不由嘆道:“這艇上好酒好花都有了,可惜缺少竹管絃助興,實為美中不足!”
都指揮使笑道:“既然督爺有此雅興。那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