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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心靈感覺。”沈野正色道:“那是一種神得無法解釋的超靈現象,冥冥中那種心神的波動,可傳遞某種神秘的訊息,感應出某種將發生或必然發生的變化。在心神的脈動中,曾隱隱約約的在意識中呈現,我曾修習過玄門的玄功,所以才會有此心靈感覺。”

黑魅聽得一頭霧水,似懂非懂的問道:“這麼說,那她亦會有此感應?”

“不然,除非她也修習過玄門玄功。因為接受撼動壓力波的強弱,會因個人修為的深淺而有所不同,結果也不一樣。

換句話說,縱使她曾修習過玄門玄功,如果功力未達到某一臨界點,就不可能有心靈的感應,而我卻可深信她尚未達到那個程度,甚至不曾修習過那種玄功。“沈野詳細的為她解釋:”我所奇怪的是她怎會與七星山莊扯上關係,這點必須要先弄清楚。“

“按理說七星山莊根本與都指揮使扯不上關係的,一方是俠義道豪強,一方是官方。但我相信你的心靈感應,老天爺!這表示著什麼?”黑魅有著毛骨悚然的感覺。

“南京都指揮使陸炎奎,不是已染上毒癮了嗎?他如夫人的孿生妹妹居然以移神**將我擄走交給七星山莊。

好傢伙,恩!有些頭緒了,我會挖出你們的老根來!“他自言自語地道。

“沈大哥,你說什麼?”黑魅未聽清他自言自語,所以奇怪地問道。—“我說我將舍弄清事情的真相。”他信口說。

“沈大哥,你這次在南京要耽多久?。”

“我此次來南京是替家師辦件事,時間無法預料,快則月餘,慢則一年也說不定。小娜,你有事?”

“我是追蹤妙手摘星那賊子而來的,但據此地的地頭蛇提供的訊息,他在南京現一下身又南遁了。

那賊膽大包天,居然潛入我家偷走—付祖傳的玉屏風,屏風上有我家歷代祖先手澤家譜,事非小可。

因此,我爹孃及谷中的高手都已出動分頭追緝,我打算明天向蘇州追蹤,因此就無法幫你的忙了。

假如你不急,就等我回來一起行動,好嗎?“黑魅神情依依不捨”你快去忙你的事吧!我的事自己可以應付,你也不便插手等咱們都辦完自己的事後,假如我仍活著。到時候再好好聚一聚。“他非常理智的說。

黑魅韓娜十七歲便出道,在江湖中打滾了五年。為這一代武學新秀中的風雲人物,真才實學堪稱超絕。她不屑與俠義人士打交道,也不與邪魔人物為伍,是—位名氣甚大的女殺手。

在江湖朋友的心目中,她不但不好惹,而且心狠手辣,含笑殺人,人長得美豔絕倫,卻又視男人為無物的怪女人。

自從去年在河南鄭州結識沈野後,雖然他是以三流混混的姿態出現,但她對他那流子的形象頗為欣賞,兩人相處—段時間後,才各奔東西。

此次重逢於南京,目視他輕輕鬆鬆整治天煞劍及哧走大名鼎鼎的荊山煞神,才知他是位身懷絕技深藏不露的超絕高手,好感又增加了七分。

當然其中亦有感恩的成份,因此,才有不忍分離的神情顯現想不到自己一片熱情,卻換來沈野淡漠的幾句話。

她怔怔地凝視著他,心想這是何等樣的男人?輕輕嘆了一口氣。幾乎對自己魅力失去了信心。

沈野似乎感覺得到她情緒的低落。

“小娜,想開—些好不好?”他淡淡地一笑:“你我都是冷血同類,不原別人瞭解自己,亦不原別人多作了解。

我們這種人的命運是放在浮萍上的。任它飄。像你我種人十五天算半個月的人,何必計較什麼呢?“

翌晨,沈野與黑魅主婢同時結賬離店。

黃店東客氣地送出店門外,嘴裡直嚷著下次來南京時務必再光顧,心中卻直唸佛,總算將瘟神送走了,希望他永遠不要再來南京,尤其不要來投宿平安賓館,阿彌陀佛!

出通濟門南行三十里後。沈野就與黑魅主婢分手,往路左小徑一鑽就失去蹤影。

跟蹤的人只跟了十多里,就回頭返回府城,以為沈野一直南行,根本不知他在三十里外折向而去。

兩乘駟馬高車,十二名黑衣佩刀大漢前四後八隨車行進。滿臉虯鬚的龍驤衛副統領擎天杵與一位身著白色勁裝佩劍的冷豔女郎,分騎兩匹神駿的黑馬,隨護在第一乘馬車兩側。

車馬離開鎮江後,向西以不急不徐的速度沿大道行進。

晌午時分。

車馬在清涼山麓都指揮使司衙門俞停下。

都指揮使陸炎奎偕隨員立即下階恭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