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然,還真當四哥府上,就是他們愛算計就算計的了。”胤祀淡淡笑道,可是眼裡卻是有著不容忽視的鋒銳光芒。
胤祀點頭道:“這是自然,結果定然讓四哥和十七弟十分滿意。”
胤禮彎腰抱起小饅頭:“我倒是沒什麼,只是給四哥和四嫂一個交代才是要緊的。”
說著欲往外走,便有探春抱住了他的雙腿:“十七爺不要走,不要走,八爺會將奴婢殺人滅口的啊!”
此時,打從心底透出一股寒氣,此時已經是豁出去了,若是胤禮不在跟前,自己必定會生不如死!
她不甘心啊!付出了這麼多,為什麼,她竟什麼也得不到?
胤禮低頭皺眉看著探春抱著自己雙腿的手臂,有一種想砍去她雙手的衝動,當著小饅頭的面兒,實在不宜殺人,最終仍舊是忍住了:“抱著爺的腿做什麼?難不成,竟讓爺為你求情?你連這樣的事兒都能做出來,還陷害過不知道多少人,你有什麼冤枉的?又有什麼值得八哥殺人滅口的?”
話說到這裡,卻突然心中一動,剎那間竟是明白了些什麼。
雙目緊緊盯著探春:“你有什麼事兒,值得八哥殺人滅口的?你又知道些什麼?”
這是一絲生機,唯獨的一絲生機,探春立即道:“事關當年大阿哥魘皇太子殿下!十七爺保住奴婢的性命,奴婢才能說!”
“啪”的一聲,她粉嫩的臉上已經捱了一記耳光,半邊臉登時腫得跟饅頭似的。
胤祀輕輕吹了吹手掌,淡淡地道:“賈探春,做出這樣的事情,倒是在這裡妖言惑眾了?”
探春眼裡情不自禁地充滿了驚恐,她明白胤祀的手段,這個人最是懂得背地裡耍手段的,外表溫潤如玉,可是骨子裡卻是心狠手辣,不然也不會從賤籍嬪妃所生的皇子,走到今日的權勢!
他出手,會讓自己生不如死的!
探春猶想垂死掙扎,胤禮卻是淡淡地道:“既然是八哥府裡的事情,就有著八哥處置罷!”
有些事情,自己心裡明白就好,倘若真的解開了,皇阿瑪臉上不好看,胤祀也不好看,皇家是不允許絲毫醜事傳出去的。
這麼一說,也算是給胤祀一個人情,一個面子,日後更好說話!
“多謝十七弟不多管閒事。十七弟放心,這件事情,我自會處置得極好!不然,皇阿瑪還不吃了我?”胤祀緊握雙手,指甲也深深地陷入了手心,雖然不曾害到胤禛大失顏面,但是能將賈家斬草除根,卻也夠了。
嘴角一絲淡淡的笑容,別人都以為自己是維護賈家的平安的,只怕連胤禛也以為如此,想利用賈家讓自己上鉤,可是他也太低估了自己,自己豈能讓知道那件事情的人活著呢?賈政流放,卻已斷了舌頭,雙手也跟著折了,此時,只怕是在寧古塔一帶等著老死罷了。
知道這件事情的,賈家裡,也就只有賈政的女兒,賈探春了。她揹負著興威賈府的重擔,孜孜不倦地謀取著能扶持賈家的法子,可惜,女子就是女子,頭髮長,見識短,自己又豈能是她容易威脅的?膽敢請求中夾雜著威脅,來讓自己扶持賈府,她就該承受自己的怒氣!
“將賈探春割去舌頭,折斷手腳,賞小樂子為妻!”
一句話,決定了探春的生死結局,小樂子,服侍著胤祀的太監頭子而已,如今也有四五十歲了。
做太監的,不能有男女之事,因此總是喜歡弄對食,折磨得女子奄奄一息,手段極其殘忍,若是讓謝音給探春一個說法,他是侍衛,也是八旗貴胄子弟,哪怕僅僅是納妾,也實在是太便宜這個女子了!
胤祀心中想的,就是永遠不讓探春開口,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別人倒是不曾察覺什麼,即使心中明白,也不會說什麼,唯獨康熙得知之後大怒:“當日裡謀害太子,墮去皇嗣,又毒害黛玉,如今竟在皇宮之中假傳聖旨,勾引老四,來人,將賈家一干人犯緝拿,女子為披甲人為奴,男子皆流放寧古塔!”
牽扯進這件事情的賈家人,不管男女老幼,不能讓他們再有死灰復燃的機遇!
李紈母子竟得了德妃的眼緣,至於妙玉護著的那個丫頭,和嫁進薛家二房裡的丫頭,以及早就遠走他鄉的賈璉一家子,瞅著他們不曾孩黛玉,就勉強算了罷!
說完這話,猶不解氣:“老八,此女乃是你從宮外帶進,可見居心叵測,罰一年俸祿,閉門思過!”
家醜不可外揚,倘若將此事傳出去,也有損皇家的威儀,就意思意思斥責老八一番便是了。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