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某寧因為角度問題沒有看到而已。
待那個女人上了祭壇,某寧只能看到她微微露出的素白衣角買其他的一概不知。
而風剎命人在大殿的正中央留出了一塊位置,擺上了宴席,桌上甚至還插了一束花,多了一筒子的竹筒酒。
某寧看著中間的那個桌子,隨後視線上移,發現剛剛還站著的女人此時已經跪坐了下來,整個人癱倒在祭壇上面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而她的面前似乎還站著一個人,因為角度的原因某寧看的並不真切,只是朦朦朧朧之間感覺有一個人影。
但是要細看的話,就會懷疑到底是不是還有。
人影在那裡站了一會兒,某寧看到她伸出手觸碰了那個女人一下,隨後極快的抑制住她的喉嚨,將她整個人舉了起來。
某寧只能看到女人的尾巴甩來甩去,直到最後突然繃直起來,又徒然的軟了下去,無禮的慫拉到一邊。
那個黑影張開雙手,雙手在女人的腹腔做出扯開的動作,隨後一點一點的鑽了進去。
此時的殿內十分安靜,連那個女人的慘叫都沒有聽出來一聲,但是那個啞劇一般的畫面當真是十分可怕。
女人又往前走了一些,那個角度某寧在下面完全看不到,微微看到的就是那眼神出來了一點的尾巴尖。
某寧輕咳了兩聲看著,可謂是聚精會神,而那尾巴尖的主人將尾巴甩了甩,突然就繃直了。
與此同時,祭壇的一側筆直的澆了一桶血水下來,正好落在一個人的身上。
那個人身邊的女眷張開嘴,似乎想驚恐的大叫但是又極快的抑制住了。
她也像是演了一場無聲的啞劇,倉皇的可笑的捂住嘴巴,隨後看著自己一身的鮮血不斷的顫抖。
坐在她身邊的男人就更為淡定一些,宮女很快的過來將飯菜撤下換上新的,這個大殿內的每個人都是活的,但是感覺氣氛在一瞬間便死了。
講真,某寧一點都不喜歡這樣。
他們的口頭禪一般都是,你有事好好說。
冷戰是讓人討厭的,而空氣如果太過寂靜的話,是會逼瘋別人的。
一般的恐怖片就是如此,原本安安靜靜的突然冒出一個人一聲大叫,原本是不怎麼可怕的畫面,突然就因為那聲大叫變得可怕了起來。
而此時的某寧,就像是在等待著那聲慘叫的實行人,會因為那聲音而陷入恐慌,但是聽不到的話反而會更加恐慌。
這大殿內原本坐著的人都沒有動,如果不是這宮中的宮女還會偶爾走動,這些在座的偶爾還會眨巴眨巴眼睛,某寧甚至就要以為這是蠟像館了。
一盆血水顯然沒有讓上面的女人盡興,不過片刻她便又是一盆血水澆了下來。
這一桶血水澆的還是剛才的那對男女,女人的手在袖子下面攥緊了,但是過了片刻又放開,微笑的看著宮女將這些全部都收拾乾淨。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敢怒不敢言。
某寧看著宮女將那些收拾乾淨,連帶地板都擦了擦,但是隻留著他們兩個一身血色。
某寧看著那個祭壇上面,那女人還是沒有要下來的大算,也就是說,他們還需要陪她多耗費一會兒。
剛剛第二桶澆下來的時間好像是10秒左右來的......
某寧無聊的乾脆數了數秒,果然10秒左右又澆下來一桶,某寧看到那女人的表情已經快要保持不住,但是嘴角的笑意不知為何又揚起了一些。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
氣傻了?
這已經是第3桶了,而那會倒下來的便未知了。
某寧的視線現在不是往上看了,而是十分自然的看向一直被潑血水男女的地方,思考他們這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人。
這弄的和新生兒一樣,鮮血淋漓的。
一共7桶血水,全部都澆在一個地方,那一桌的飯菜換了又換,某寧默默抬頭看了一眼,才發現祭壇上面那個女人已經恢復了站位,此時正在微微的向下看去。
“今年的宴席倒是不錯,虧你們還記得我喜好什麼。”
女人從祭壇上面飛身而下,輕盈的落地後盤腿坐在中間的位置上,拿起竹筒酒輕輕抿了一口,“果然,還是這裡的酒最為好喝。”
某寧看到周遭的人彷彿都鬆了一口氣,這裡面再次吵鬧起來,那對男女就那樣穿著那身染了血的衣服,拿起筷子開始進食。
他們的樣子十分旁若無人,彷彿剛剛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