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剎從始至終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吵鬧,一邊還無所謂的轉過去提醒墨白和墨染他們好好吃東西,怎麼看怎麼愜意。
這是一個皇帝該有的自我修養嗎?
下面的文武兩邊一直都不和睦,這損著損著難免就咬文嚼字起來。
文將咬文嚼字而武將明顯就相對吃虧一些,兩面拼火的如火如荼,在他們翻臉的前一刻,風剎這個正主終於說話了。
“各位愛卿,我們今日來這裡是來參加蛇母祭的,所以可否眾位卿家都和睦一些呢?”
他們正好坐在風剎的左右兩面,見風剎開口了倒也不好糾纏,轉過視線來看向風剎拱了拱手,“吾王說笑了,如此好的日子自然是要和和美美,我們也是出於雅興對了些飲酒對罷了,吾王還請不要當真的好。”
風剎一直是一隻既來之則安之的蛇。
因為此時某寧看到他十分淡然的嗯了一聲,隨後拍了拍手。
這碩大的宮殿內立刻安靜下來,視線整齊劃一的看過來倒是讓在他旁邊的某寧有些不舒服。
可惜的是,他一直都是如此的。
所以,某寧如何想和他也沒有多大關係。
某寧想想這也是劇情需要,只能一個字。
忍!
“各位愛卿稍待片刻,這蛇母祭馬上就要開始了。”
某寧順著他的視線向上看,上方的天色似乎微微暗下來了不少,“各位愛卿都知道我們一族的蛇母祭代表著什麼,所以等下記得莫要玩的太過頭了,不然蛇母恐怕不會降臨這句身子了。”
某寧不知道他的這席話哪裡觸碰了下面人的笑點,但是他們一個個笑的前仰後翻,好不快活。
“好了,將她帶上來吧。”風剎吩咐了旁邊的侍女後從新坐下。
侍女在旁邊彎了彎身子,“是,吾王。”
某寧對於這些食物並不敢興趣,但是驚人的發現這些也是可以收進揹包裡的。
那麼自然是......
不拿白不拿啊!
不僅如此,連帶湯都可以端走,真的是一大喜事!
某寧悄咪咪的將一桌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收進揹包裡,隨後十分淡定的揮手叫旁邊的宮女,“替我上一份飯菜過來。”
“諾。”
不一會兒,飯菜又擺了一桌,某寧樂此不疲的將那些收進去隨後再叫人過來拿新的,來來回回裝了半組後發現那個宮殿內見到的那個女人過來了。
她還是一身的素白,彷彿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比起這在坐的眾多胭脂俗粉來說更顯的清廉。
這次她的眼睛上也蒙了一層白布,在腦後垂下長長的一條來。
她走路的時候還是那麼不急不緩,但是似乎對這裡還不夠熟悉,微微蹙著眉頭。
待她終於走到某寧他們面前的時候不卑不亢,沒有行禮,就是那麼平靜的站著,彷彿她現在不是階下囚,而是一個女王一般。
某寧還是蠻喜歡這個氣質的,可惜......
按照那個話來說活不久了。
“好了,隨便你們怎麼玩吧。”
風剎在上面發號了師令,下面的那些男人立刻本性畢露,三三兩兩提出無禮的要求。
“聽聞憐妃一舞可以驚豔四座,不知現在我們這些莽夫還可以看上一曲?”
那女人站著沒有動,末了輕輕揮了揮衣袖,當真是舞了一曲。
某寧不是很瞭解那個舞,但是那一下一下翻飛的衣袖和女人淡然的表情形成鮮明的對比,看起來倒也不錯。
一曲作罷,女人站在中間,等候著他們下一步的折磨。
她不情願,但是還是會照做,一臉的無悲無喜就那麼淡然的在那裡。
某寧感覺,她大概是個壞人。
明明這是她遇到的所有npc中最不會表達情緒的,卻怎麼都讓人放心不下。
某寧看著她接受了一個又一個的折磨,在最後他們終於玩的精疲力盡的時候,十分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吾王,我們都已經堅定了她的意志,可以讓她進行下一步了。”
那個男人說的堂而皇之十分淡然,而再做的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某寧將桌上的東西收起,這次已經不用她提醒,宮女就已經放了新的上來,十分的貼心。
從宮殿兩側上來兩個宮女,將累的不輕的女人扶起,隨後帶著她一步步的踏上祭壇。
原來祭壇的兩側還有並不明顯的樓梯,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