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如果記得沒錯,這最高召集令只有在我們風盜生死存亡的關頭才會發出來吧?”
林雲龍苦笑道:“你說的沒錯,正常的情況下,只有到了風盜生死存亡的時刻,才能夠發出最高召集令。只不過尊主畢竟是尊主,是我們風盜的大頭目,他什麼時候想發這最高召集令,又怎能由我們來決定?自從我們這些人被趕出風沙城後,城中的變化越來越大,那些得勢的小人也越來越猖狂。搞的這幾年,我每次接到命令後,都鬱悶不已。”
賈濤感嘆道:“誰說不是呢?我和你的情況一樣,只不過你所在的天武分舵在平原中央,位置重要,所以城中的大人們很重視。而我的天雲分舵山高地遠,偏僻冷清,倒是沒有太多的大人們下命令。更何況,自從建立了天雲分舵之後,我便潛心閉關修煉,除非是最高召集令,否則一般的命令下來,我連理都不理。”
林雲龍羨慕道:“當年你小子就狡猾,想不到老了老了,卻更狡猾了。”
賈濤冷笑道:“什麼叫狡猾?當年我們拼死拼活,死了多少弟兄?腳下這塊地上,流淌著的是我們所有兄弟的血液,血流成河,拼盡了所有的財富,才從妖王手上奪到這座雄城,可然後呢?我們這些老兄弟全都被趕了出去,就算尊主德高望重,這件事情也是真正做錯了。”
他微微一頓,苦澀道:“不說這個,都已經過去了,尊主到底為何要發出最高召集令?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原因?”
林雲龍猶豫了一下,聚音成線道:“我們天武分舵前些日子救了一些人回來,這些人是風沙戰隊的成員,也不知道他們遭遇到了什麼,強行使用了陣符後,元氣大傷又在海水裡泡了半個月,情況慘不忍睹。”
“風沙戰隊的成員?這麼說他們遭遇到對手了?”
賈濤臉sè一變,吃驚不已。
林雲龍道:“聽說是遭遇到了對手,為此,吳大少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賈濤全身一震,張大了嘴巴,不敢置通道:“你說什麼?這是真的?”
“切,這種事情你覺得我會拿來開玩笑不成?雖然不清楚尊主為何會發出最高召集令,但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是與吳大少主的死有關係。他可是尊主和仙子唯一血脈,自從仙子死了之後,他對這個兒子可謂是灌注了所有的心血。”
林雲龍沒好氣的罵了一句,顯然有些不高興賈濤竟然質疑自己。
賈濤怔然良久,才嘆了口氣:“他也寵壞了少主。當年仙子的風姿不知道讓多少人為之傾慕,可惜所託非人,要不是尊主一門心思想要奪到這風沙城,她又怎麼可能會殞落?”
林雲龍同樣神sè黯然,卻是一言不發。
王烈跟隨在二人身後,聽著二人的對話,心中對於風盜卻是越來越感興趣。這一年來,他基本都呆在天武分舵,極少有機會聽到橫行了húnluàn平原近千年的風盜的秘聞,如今聽著二人的對話,漸漸的,他已有了打算。
“若是那方暮,與方老大是同一人,那麼,這風盜必然要滅掉的。吳立峰只有這麼一個兒子,被方老大殺死後,這已是不死不休的死仇,絕對沒有妥協的可能。這樣一來,要儘快想個法子削弱風盜的力量才行。”
王烈熾熱的目光放在林雲龍和賈濤的背影上,聽他們話裡的意思,怕是各大分舵都對居住在風沙城的吳立峰心懷異念,只不過吳立峰修為強大,暫時無人敢反抗罷了。
若是使些手段,未必不能讓這些離心離德的各大舵主從此與吳立峰劃清界限。
眼珠子咕嚕嚕轉著,王烈快速思索著這種可能性。
來到城門前,那不知為何物製造的巨大城門緊閉著,即使是兩大舵主過來,也毫不例外。
城牆之上,一名神采奕奕的青年居高臨下,倨傲的打量這林雲龍和賈濤,冷冷的問道:“是哪一位舵主趕過來了?”
林雲龍和賈濤被問的臉sè一黑,比起心機頗多的賈濤,林雲龍的脾氣要直爽暴躁不少,輕蔑的掃了眼上空青年,冷笑道:“老子是哪個分舵的舵主,是你有資格問的?區區一個風沙戰隊的成員,就敢對我這麼說話,若是換做早前老子脾氣不好的時候,早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了。”
那青年顯然沒想到林雲龍說話如此不客氣,聽他這麼一說,頓時臉sè鐵青,冷然道:“舵主又如何?比起我們風沙戰隊,還差得遠呢,否則尊主又怎麼會將你們這些廢物趕出去?給小爺老老實實在城門口等著,七大舵主來齊,驗明正身之後,才會允許你們進城!”
林雲龍和賈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