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龍也好笑道:“什麼叫做不是人使用的?難道我們都不是人嗎?你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至於說為什麼每次前來都要開啟傳送陣符,這本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風沙城所在的位置,是東部大山最深處,想要從外面憑藉自身實力走進來,就算是尊主,也不見得有把握。”
他哈哈一笑,拍著王烈肩膀說道:“要知道這東部大山裡,可是有著無數強大的妖獸存在,甚至就連天妖都有幾頭,你可知道天妖是什麼概念?一頭初階天妖,就能對付神通境巔峰的強者,若是達到化形階段的中階天妖,即使是已達到虛丹境三重的尊主也不見得能夠戰勝。至於說高階天妖,那是能夠媲美心劫境強者的強悍存在,憑藉我們這點修為,還不夠人家吹口氣的。”
王烈當然清楚東部大山中的環境有多險惡,他這麼說,說好聽點叫討好林雲龍,給他一個顯擺閱歷的機會,說難聽點就叫做賣乖!
如果雲俊陽和尚風見到王烈此時的表情,定然會明白他的用意,只可惜二人如今正在各自的勢力範圍修煉。
“林老大見識非凡,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這東部大山竟然會有天妖級別的強大存在。對了,老大,天妖之上應該就是妖王境吧?妖王境的妖獸有多強大?這東部大山中可有這樣的存在?”
王烈掃了眼瘦高中年人,報以善意的笑容,探究的目光望向林雲龍。
提起妖王,林雲龍的神sè中多了幾分沉凝,他一把捂住王烈的嘴巴,向四周觀望一番,發現並沒有其他人存在,才頗為心悸的罵了一句:“你小子切記,日後在尊主面前千萬別提到妖王這樣的詞語,否則jī怒了尊主,我也保不住你。”
那瘦高中年人也沉聲道:“小王烈,你初來我們風盜,對於一些事情不瞭解。當年這座風沙城,便是被一頭妖王境的強者所佔據。尊主為了得到這座大城,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就連他的妻子也是因此而死。”
林雲龍接言道:“所以尊主對於妖王境的妖獸恨之入骨,一旦有人提及,他就會暴怒殺人。”
他低聲笑著,神sè中帶著些許的不滿和幸災樂禍:“妖王境的妖獸,別說是心劫境強者,即使是面對實丹境強者勝負也只是五五之分,尊主即使再怎麼恨之入骨,也不敢輕易招惹這樣的強大存在,所以只好拿我們這些手下撒氣了。”
瘦高男人也是冷冷笑著,顯然對於吳立峰這樣的做法很不滿意。
其實認真說起來,只有風沙城中的人才能算作是真正的風盜。而被趕到外面的分舵,都是由各大舵主費盡心力收攏的勢力,最多隻能算作是風盜的外圍成員。
他們有著足夠的獨立和自主,平日極少會受到風盜的約束,只有當尊主吳立峰下令時,才會與風沙戰隊的人一起行動。
不過這幾年來,風沙戰隊一直在風沙城中苦修,極少走出東部大山,外面所有掛著風盜名號做出的惡事,其實都是各大分舵的人乾的。
這些分舵已經羽翼初成,時間久了,自然不願意再受到風盜太多的約束,因此很多時候對於風沙城的命令都是yīn奉陽違。
不過此次到來風沙城,眾人卻是都不敢怠慢,不為別的,只因為風盜的尊主吳立峰發出了最高階別的召集令。這在風盜的傳統裡並不是第一次,一旦最高召集令發出,所有舵主必須在一個時辰內趕回到風沙城接受命令。
三人說話的功夫,石地上的陣法再次亮了起來,一名與林雲龍年歲相仿的中年人從中走出,臉sè隱隱發青。
林雲龍看著中年人的模樣,哈哈大笑道:“天雲分舵的賈濤舵主,哈哈,想不到你也趕來了。”
風盜的分舵皆以天字為首,因此王烈倒也清楚其中含義。
聽林雲龍這麼一說,那中年人臉sè更青了幾分,譏嘲道:“尊主都發出最高召集令了,我怎麼敢不來?只是我沒想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林舵主竟然也趕來了,實在讓我感到意外。”
二人相互譏諷一句,下一刻卻是已經相視一笑,各自上前在對方xiōng口砸了一拳。
王烈看的奇怪,耳旁突然響起瘦高中年人細弱的聲音:“林舵主和賈舵主是生死之交,同樣都是當年陪同尊主打江山的元老。”
中年人這麼一說,王烈頓時恍然大悟,低聲回頭道:“謝謝翁叔。”
瘦高中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的很開心。
卻說林雲龍和賈濤二人當先向不遠處的風沙城走去,賈濤臉sè有些不好看的說道:“老林,發生了什麼事情,尊主竟然發出了最高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