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燥氣。清音給你熬了藥,你敢不喝試試看!”浮竹苦著臉拉長聲音:“不用吧。我剛才只喝了一口,而且幾乎都咳出來了。”
定定的看了浮竹片刻,看得他渾身發冷,不自覺地向椅背縮去。卯之花才嫣然一笑,溫柔的說道:“你不想喝嗎?”苦笑著點點頭,浮竹努力爭取最後的權益“那……藥裡面放紅糖!?”
卯之花眨眨眼,嘴角咧開,突然伸出一根手指點到他額頭:“想法很不錯哦!嘿嘿,我會記得放黃連的。”無奈的,浮竹皺著臉低下頭,半天不肯抬起來。卯之花看去,發現他嘴唇嚅動,好像在唸什麼的樣子。悄悄彎下腰,湊近他,想要聽聽他在唸什麼,還差十幾厘米的時候,浮竹突然抬頭,伸出手扣在她腦後往身前一帶,嘴唇相碰了。
被他這樣一帶,本來就彎著腰前傾的卯之花,整個人立刻重心不穩的向前倒去,兩腿慌亂間分開想要站穩,但是卻踩到浮竹的腳,聽到他悶哼一聲,又只得快速的踩向其他地方,好不容易找到的重心再次失去。
於是,當海燕大力的敲門,不等答覆就衝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卯之花坐在浮竹腿上,兩人深情相擁而吻的場面了……
“啊!”不受控制的驚呼一聲,海燕立刻後退,想要將門關上。無奈卯之花已經快速的推開浮竹,從他的身上站起來,叫住了還未離去的海燕。
海燕轉過身,快速的掃了浮竹一眼,得到他一個無限怨念的眼神,渾身一個冷顫。立刻看向卯之花,她的表情更是恐怖,閉著眼微笑,但是那個笑容怎麼看怎麼僵硬,怎麼看都覺得自己前途灰暗。海燕只得無精打采的回答:“剛才戀次把露琪亞移送到懺罪宮了。那個,你們到底準備怎麼救露琪亞。”
話音一落,卯之花微笑起來,轉過頭看向身後的浮竹,話卻是對著海燕說得:“你可以問一下你家隊長嘛!他知道得很清楚。你們慢慢聊,我出去給他開藥方,保證藥到病除!”說完,海燕就感覺耳邊一陣風,卯之花瞬步從他身邊透過離開了。
卯之花還沒有走出十三番隊,就收到緊急召集隊長開會的通知。於是轉頭對身後亦步亦趨跟著自己的清音說道:“我去開會了。你家隊長就讓他好好休息,這藥一定要讓他喝下去,我會幫他請病假的。”對著清音微笑,得到她猛烈的點頭後,才緩緩離開。
剛剛走進一番隊,卯之花就看到了前方藍染的身影。再想隱藏靈壓也來不及了,因為藍染已經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她微笑起來。卯之花因為一路上都在想那個吻,而沒有注意到他的靈壓。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去,微笑著跟他互相打了招呼,兩人並肩向會議室走去。“昨天,黑崎君和四楓院君來了阿!”藍染突然開口說道,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溫和。
'似乎在討論哪家餐館的豬蹄子好吃一樣。'卯之花咧咧嘴,為自己想出的比喻汗顏了一下,也是平和的開口說:“應該是吧。我不是很清楚。一整天幾乎都在浮竹那裡。”藍染的腳步停下,卯之花繼續向前走,走了幾步之後聽到身後藍染冷冷的聲音傳來:“你們什麼時候把崩玉給我呢?”聽到他不顧忌地談起崩玉,卯之花快速的轉過頭來,冷冷看著他。
藍染笑起來:“別緊張。我只是聽說浦原在製造假的崩玉,希望不是最後交給我的那個。”卯之花點頭:“放心。給你的一定會是真正的崩玉。所以,露琪亞的安全,你也要保證。”藍染微笑著:“我當然會保證。很高興在這個問題上你站在我的這邊。”剛剛想要回答,看到了藍染身後的拐角處出現的朽木白哉,卯之花嚥下了未說的話,對著朽木點頭致意,再警告的掃了藍染一眼,轉身向會議室走去。
果然如卯之花記憶裡劇情所演的一樣,這場會議持久而綿長。等到市丸銀到來之時,都凌晨了。而全程中藍染和市丸銀爭鋒相對的眼神硝煙一直蔓延在整個會議裡。冬獅郎屢屢避開她投去的眼神,專注於觀看那兩人的爭鬥,她則如同往常一樣屢屢避開更木劍八的眼神,免得被他誤以為她要跟他戰鬥。
而這整個過程中,有一個人的眼神一直凝視著她,如針尖在背,卻沒有辦法避開,因為朽木就站在她身旁。幾次側頭看去,卻又見他正直面無表情的凝視前方,一絲痕跡都不讓她抓住。終於,這場很讓人煎熬的會議結束,就在眾人散去那一剎,她聽到朽木那淡淡的聲音,掩不住濃濃的失望:“你的決定,我已經知道了。”詫異的轉過頭,卻看到他離去的背影,在逆光裡,依舊挺拔如斯,只是那孤獨和寂寞更加深刻的鐫刻在他的身上。
Fiftieth。50。
規規矩矩在四番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