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眉看她接受完地獄蝶的資訊後,才站到桌前與她對視著,慢慢開口問道:“你打算怎麼做?”卯之花一臉疑問的抬頭問道:“什麼怎麼做?”
冬獅郎頭上出現了一個龐大的快要具現化的十字:“妹控!”之後惡狠狠的瞪著卯之花,而卯之花卻依舊保持著一臉疑問的表情抬頭望著冬獅郎,當然,如果可以忽略她越來越相互吸引的上下眼皮的話,可能她的表情會更顯無辜一些。在她即將雙眼合攏,上眼皮和下眼廓成功相連的前一秒,冬獅郎甕聲甕氣的聲音傳來:“我已經能夠獨擋一面了。所以,你要怎麼做,把計劃告訴我!露琪亞她,也是我唯一的妹妹!”
卯之花勉強睜開眼,果然看到了紅著眼眶的冬獅郎倔強的望著她,雖然沒有淚水在眼睛裡面打轉,可是那近乎與委屈的表情,差點就讓她說出了與藍染的計劃。
在心中接應上[你也是我無可替代的弟弟!]卯之花壓下了就在嘴邊的實話,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和浮竹打算找其他隊長聯名上書。”天才就是天才,冬獅郎聽完這句話,立刻回問道:“找了哪些?有幾個簽了名?”右手肘撐在桌面上,手心扶著自己的額頭,卯之花狀似難受得說道:“不知道。浮竹在辦這件事情,他不讓我插手。我頭有些痛。”
不得不說,要是眼前站立的不是社會經驗少的冬獅郎,而是腹黑的浮竹,霸氣的藍染或者外表冷漠,內心細膩的朽木白哉,都不會被卯之花當時那蹩腳的演技騙過去,可是,冬獅郎充分表現了關心則亂這個道理。聽到卯之花說頭痛,立刻趨身向前,右手摸向卯之花左肩的舊傷口處,問道:“怎麼會事?是這個傷引起的頭痛嗎?”被冬獅郎突然的靠近嚇了一跳,卯之花強撐起精神說道:“晤,應該不是。大概是沒有休息好吧!”
看她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快要睡著,冬獅郎也放棄了繼續詢問,而是強行扶起她,向門口扶去:“走吧。回去休息。今天你們番隊的事務別管了,反正你從以前起就沒有管過。”
'如果你不說最後一句話,我會更感動的!'眼睛正呈現翻白眼狀態一開一合的卯之花這麼想著,還是乖順的被冬獅郎攙扶著走向了後院。
卯之花 強自凝神分辨了一下身處的位置,發現距離內室還有一段距離,就怕這麼靜靜走過去的途中,冬獅郎繼續問她剛才的話題。卯之花不得不拖著疲憊不已的腦,隨便拉起一個話題:“小白,前段時間你去哪兒了?每次我晚上回來,你都不在家。”感覺到扶她的冬獅郎身體僵硬了一下,下一秒又狀似沒事的繼續向前走著。嘴裡隨便的哼唧了一聲:“嗯。”後,就再沒有下文……
這樣奇怪的回應,將卯之花那已經渙散的百分之八十的神志召了回來。偏轉過頭,看著攙扶著她的冬獅郎的側臉,卯之花叫道:“小白?”出乎意料的,冬獅郎沒有轉過頭,而是繼續盯著前面的路,好像有什麼好看的東西一樣。
'這樣的反應……絕對不正常!'卯之花停下腳步,站定在原地。冬獅郎自然也跟著停下,依舊沒有看向她。卯之花加重語氣問道:“冬獅郎,你前段時間的晚上去哪裡了?”冬獅郎的眉尖越皺越緊,眼神在地面掃來掃去,最後,在卯之花難得露出的姐姐的威嚴前還是低聲地回答了:“去跟蹤市丸銀了。”
怔了一下,卯之花快速問道:“他把你怎麼了?”冬獅郎搖搖頭:“沒有,只是覺得他有些不對,所以,想要跟蹤他看看。”卯之花從胸腔長出一口氣,再次自動將手臂搭在冬獅郎的肩上,示意他起步。隨後,無精打采的問道:“那跟蹤出什麼沒有?”
其實,本意只是隨口一問,想不到冬獅郎又沉默了。不得不再次停下腳步,這次冬獅郎沒等她問就回答了:“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但是,他常常與藍染起紛爭。兩個人關係好像不是很好!他看藍染的眼神也帶著恨意的感覺。”“哈!?他們倆經常在一起碰面?”
'不會計劃的事也被小白聽到了吧?'冬獅郎搖搖頭:“不。只是他們兩人晚上吃完飯都會出去散步,碰到之後,分明只是誰先給誰打招呼這種小事,兩人都可以爭論半天。”話音中帶著疑惑和懷疑,大概冬獅郎也覺得為那種小事爭執,很不符合那兩人的身份吧!
'毫無疑問的,小白中了藍染的鏡花水月!'卯之花立刻又哈欠連天起來,幾步之後就站在了內室門前,抽出肉雫唼,讓它去補充水到後面的大池子裡,自己則晃晃悠悠的去睡覺了。在冬獅郎離開之時,已經能聽到她輕微的磨牙聲音了。
【卯之花,一有心事或者擔憂什麼的時候,睡覺就會磨牙!】
虛化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