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匆忙轉過頭來,整個上半身都趴在桌子上,隔著桌子一人拉著浮竹的一隻手臂大叫道:“隊長!我們該怎麼辦啊!?”
等到浮竹適應了室外射入的陽光能夠完整的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眼前兩張帶著期待,眼睛中都寫著:“隊長!把您的想法告訴我們吧!您一定有辦法的!不管是劫獄,罷工抗議還是遊街,我們都會跟隨您的。”目中星光閃閃啊!浮竹輕咳一聲正打算說話。
“咚咚”快速跑步聲又由遠及進的傳來,片刻後,海燕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下一秒他就已經站到隊長桌前,中氣十足地說道:“隊長。我們去劫獄吧!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露琪亞被他們欺負。我們不快點的話,小烈估計會殺入中央四十六室的!”表情嚴肅,眼神真誠,整個人閃閃發光。然後,浮竹看著這樣的海燕,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剛才那怪異的感覺終於得到證實了。
[靜坐著不動,等著別人去救自己重要的人。根本不是小烈的風格,何況,那個別人還是藍染。]暗地裡看了卯之花一眼,浮竹對海燕和拉著自己手的兩人寬慰道:“別擔心。我等會兒和小烈與其他隊長一起向山本總隊長說明一下。露琪亞很快就沒事了。你們先回去吧!”聽到浮竹這麼說,一貫相信浮竹,以他為終生奮鬥目標的清音和仙太郎立刻乖乖的鬆開手,衝浮竹鞠個躬後,向門口走去。海燕想了想,也跟在兩人身後轉身走出去,在出門前,他看向一旁的躺椅上痴痴凝視著自己的手發呆的卯之花低聲說道:“小烈,你就別擔心了。露琪亞,一定會沒事的!”引得卯之花抬頭看去,視線停留處,海燕一隻腳在門內,逆光站在那裡,陰影中似乎又露出了笑容,隨後他伸手將兩邊的門帶過合攏,那英武的身影就消失在卯之花的視線中。
卯之花就保持著一個姿勢愣愣看著門。一旁的浮竹在沉寂良久後終於忍不住開口:“藍染的計劃,什麼時候進行?”似乎恍然間從夢中驚醒,卯之花快速的轉過頭,看了浮竹一眼,又迅速的調開眼去。盯著自己蒼白的指甲,緩緩回答道:“大概,是今天晚上吧!”
“你要去?”浮竹快速地問道,直盯著卯之花交握的手,發現她倏然間雙手緊握。等了片刻沒有聽到回答,浮竹的眼一點點暗淡下去,還是嘗試著說服卯之花:“這,只是交易不是嗎?”
[是啊!只是一場雙方都在互相暗算的交易。]
“我們把崩玉交給藍染。而他,保護露琪亞。”
[崩玉,我們從來就沒打算過要給他啊!要不然,為什麼要訓練一護他們。至於保護露琪亞這種事情,我自己去做也可以,只不過,現在有個藍染能夠利用,當然更好。]
“所以,那種事情,根本不是你應該去做的,那樣做,只會髒了你的手。”
[我的手,一直都不乾淨啊!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現在這樣的情況,也可以說成是,黑夜給了我汙垢的心靈,我卻用它搭配乾淨。一樣的可笑,所謂的乾淨,又是從哪裡得來的?]
浮竹說一句,卯之花就在心中暗自回覆一句,整個過程中,浮竹苦口婆心地說著,而卯之花面無表情地聽著。等到他說完,卯之花抬起眼來粲然一笑:“嗯。大概是我想得太多了。我的斬魄刀不是攻擊系,貿然前去,反而會有麻煩。我不會去的,放心吧!”對卯之花態度的快速轉變,如此輕易的就不再堅持,浮竹雖然不敢相信,卻因此而沒有理由繼續勸說下去,只能隨意的點頭應聲。
卯之花在與浮竹一起吃過午飯,監督他把當日的中藥喝下去後,又跟他聊了一會兒天,才起身告辭。浮竹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幾次欲言又止,最後,決定還是讓她先安靜一下,其他的,等以後再說。
這一頭,藍染在收到露琪亞被處決的訊息後只是微微一笑。之後的一個上午,都待在隊長室裡,直到下午,卯之花從十三番隊回四番隊經過五番隊門前時,他才踏出房門。卻並沒有如其他人所想的去看望即將失去妹妹而傷心的卯之花隊長,只是向卯之花發去了一隻地獄蝶,資訊是:“老時間,見。”當然,這又惹得那些無聊的死神們猜測起兩人的進展來……
同時,這則最新緋聞也在第一時間傳到了浮竹耳朵裡,讓本來就對卯之花狀似敷衍的答應態度存有的疑問,頃刻間增加到最大,然後,在十三番坐立不安的耗了一會兒,最終起步向四番隊走去。
回到四番隊的卯之花,謝過了勇音及其他隊員的關心,躲進了隊長室。不一會兒,隨著輕輕的敲門聲,許久不見的冬獅郎出現在門外,與他同時進門的還有藍染派來傳信的地獄蝶。冬獅郎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