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因為海上的冬天溼冷透骨,有個別的人就容易患上黑寒病,看上去表面的症狀和風溼病差不多,但是它們的病理卻是兩回事,如果診斷錯了,按風溼病來治黑寒病肯定是沒有療效的,所以蛟爺才會怎麼也治不好。”
奎哥看了看將信將疑的蛟爺:“蛟爺,聽他說得好像也有幾分道理,要不,讓他試試?”
蛟爺用手捶著膝蓋不動聲色,奎哥便對我道:“聽說你下午在艙裡給人治過病?”
於是我原原本本把事情講了一遍,先簡單地從不小心撞破全叔他們的騙局開始,指了指身後的受害者阿惠,然後說他們不停地報復我,接著重點講了在船上發現雷嫂的兒子犯病,我扎針治好了他的羊癲瘋,別的乘客也來找我治病,結果全叔和黑皮蔡串通了陳水妹等人,誣陷我是假郎中。
“雷嫂?是不是就是以前咱們船上頭纖雷海寧的娘兒們?”蛟爺問道,見奎哥點頭,才點頭說:“她那個獨苗兒子倒確實有抽羊角瘋的毛病,如果你真把他紮好了,那好,今天我就讓你個囝仔幫我看看這個所謂的黑寒病!”
剛才我講述的過程中,全叔一直面如豬肝,但應該是礙於蛟爺在場,沒敢造次,現在我馬上要給蛟爺看病了,他終於忍不住道:“蛟爺,這個小白臉不可靠,小心著了他的道!”
蛟爺不耐煩地揮手:“你們往常乾的那些事我又不是不知道,以後不許在我的船上搞三搞四。你們都先回艙裡去。”
全叔終於滿臉不情願地推著黑皮蔡離開,我透過剛才的講述理出了思路,猶疑了一下,說道:“蛟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