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們擦肩而過了。有一種東西就像柔滑無比的絲綢,當你試圖伸出手去捉住它時,它卻輕巧如鱔魚,靈活地從你的手指間滑過。愛情是不需要理由的,對於杜拉斯和揚,就更不需要理由了,也許他倆就像宇宙中無數的纖塵中的兩粒,撞上了,就有了故事。這就是緣。
我想說的一句不相干的話就是,杜拉斯真是一個為語言而誕生的精靈。除了身體,她的全部都活在語言中,她的文字給我們留下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靈魂,遊走著,在尋找著另外一個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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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的陰謀
要不是因為偶像級明星湯姆·克魯斯、卡梅隆·迪亞茲以及佩洛羅普·克魯茲的聯袂主演,《香草的天空》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一部爛片,因為它具有拙劣的手法,交叉不清的人物關係,近乎弱智的情節安排,簡單笨拙的思想以及不合時宜的情感釋放。也可能是受到拍《緊閉雙眼》影響,克魯斯很想來一點庫布里克,但天才哪裡是能模仿的呢,生吞活剝的結果當然是弄巧成拙,整部電影給人的印象是不倫不類,雜亂無比。
但這部由湯姆·克魯斯自己投資的電影一開始就暗藏著一個陰謀,那就是,已為人夫的克魯斯實際上是把這部電影當作一個媒婆,來完成他與佩洛羅普·克魯茲之間的假戲真做。於是,當這部電影殺青的時候,結果便水落石出了,湯姆·克魯斯終於贏得了佩洛羅普的芳心,妮可·基德曼黯然神傷。接下來的是,湯姆·克魯斯和妮可·基德曼打了一場涉資10億美元的婚姻官司,從而贖回了自己的自由身。
這樣的花邊在影視界算是家常便飯了。對於明星們來說,很多愛情都是假戲真做的產物。比如說羅素·克洛和梅格·瑞恩,就是因為那一部名叫《生命的證據》的電影,倆人各自飾演男女主角,等到電影拍完,兩個人就“勾搭成奸”了。當然,對於羅素·克洛這樣的“採花大盜”,這樣的“假戲假做”可能習以為常,但“甜姐兒”梅格·瑞恩卻是動了真格,她冒著自己“大眾情人”形象受損的危險,毅然地與自己結婚十年的丈夫丹尼斯·奎德離婚,代價無比慘重。事情到了這一步,羅素·克洛也只好暫時收一收自己的浪子心,免得辜負了“甜姐”的一片痴情。
假戲真做的,還有安德烈·班德拉斯以及安吉麗娜·茱莉。安吉麗娜·茱莉與比利·鮑伯的婚姻曾經被好萊塢視為另類,茱莉曾經在自己的肚臍上刺下比利的名字,以示自己一輩子廝守這個大她20來歲的男人。但,茱莉還是與班德拉斯摩擦出火花來,罪魁禍首當然是電影《原罪》。現在,茱莉已經與比利離婚,讓人感到反諷意味的是,班德拉斯的妻子、同樣是電影演員的格里菲斯也在另一部名叫《陰影》的電影中與男主角拜恩迸出火花,她現在也懶得當“醋罈子”了,而是趁機跟拜恩頻頻幽會。
當然,也有一些美好的結局,比如說張曼玉和梁朝偉,據說他們已經在構築自己的愛巢了,張曼玉想必是為了梁朝偉跟那個法國佬離婚的。只要你看過《花樣年華》,你就會覺得他們肯定是愛著了,愛得那麼幽怨而無奈。在這樣的前提下,這兩個天造地設的人不能在一起,反而會辜負無數影迷了。
作家畢飛宇在寫作《青衣》之後曾經說起他寫作小說的初衷。在寫作前,有一天他與一個曾經當演員的女子在一起聊天,那個人問他:當演出結束,舞臺上空空如也的時候,你猜這時候我最渴望的是什麼?畢飛宇想:戲結束了,當然累了。於是回答說:睡覺。那個女子輕嘆一口氣,說:做愛。然後幽幽地說:你想,在戲臺上,所有的情緒都調動上來了,是不是盼望有一個結果?畢飛宇一下明白了。
那些電影巨星們,在拍攝電影的過程中,是一種極至的情感投入,感情一旦釋放,肯定難以做到收放自如,因為畢竟是活生生的人呀,不是機器。況且,誰也架不住如真夫妻一樣的肌膚相親,而且還要一遍一遍地動真感情。這樣的過程,連鋼鐵都會軟化的,更何況是兩個活生生的人。在這樣的境況下,也難怪那些故事不可避免地會發生。
從情感到肌膚是一條路,從肌膚到情感也是一條路,這兩條路都有融化和融合的要求。就如同那部驚世駭俗的電影《親密》,兩個陌生人相約的身體親密終於有一天發展為一個愛情故事。人啊,就是那樣的捉摸不透,一方面是靈與肉之間的矛盾和對立,另一方面又是靈與肉的和諧和統一。
關於湯姆·克魯斯與佩洛羅普·克魯茲之間的事情我們暫時還沒有下文,不過我要說的是,這部媒婆電影《香草的天空》太爛了,以致於我對這段“露水姻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