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墓碑上的“無”字翻譯成“nothingness”。顯然,這樣的翻譯過於簡單武斷,它只停留在文字之中,而忽略了文字背後巨大的空濛。一直到拍攝完《尋找小津》後,文德斯才算對“無”有了新的領悟,而他東京之行的結束,就是以大大的“無”結束。
“無”是什麼呢?不好說。不好說的還有曖昧。“曖昧”與“禪”共通的一點是,它是無法言說的,但它又是芬芳甘甜的。當一個人嘴嚼一枚青橄欖看待世界時,他會發現,其實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灰色的,所有的春去秋來,都是一種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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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憫的凝視
秋天的一個晚上,我躺在沙發上看影碟。一個朋友打電話給我說:你最近怎麼啦,把電影寫得如此沉重?他是指我關於《沉鬱的憂傷》之類的文章。我回答說沒有呵,我從來不把電影當作是沉重的舶船。只不過既要學會沉重,也要學會輕鬆,在沉重的時候沉重,在輕鬆的時候輕鬆。輕鬆和沉重應該是生命的兩類主題,也是人類飛翔的兩扇翅膀,
仍是想談點沉重的。關於悲憫的旅行,靜下心來想一想,實際上這類題材的電影還有不少,而且還都是大師所涉及。一個爛仔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