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我就準她得回以前的待遇。
從那男子的表情,我知道他似乎很喜歡凝霜,與其對他逼供,還不如讓凝霜用美人計。
我猜得並沒錯,翌日,凝霜就告訴我,那男子承認自己並非是真正的墨面鬼盜,只是借了他的名號來方便行事。
從旁人的口中瞭解,墨面鬼盜是江湖上一個神秘的男子,他總是一身墨衣,來去無影,專盜一些權貴富賈之家,然後救濟百姓,是位官府痛恨,百姓稱頌的俠客。
但沒人知道他到底幾歲,也沒有見過他真正的面貌,只知道他始終戴著墨色面具,穿著墨色衣服,於是這冒充墨面鬼盜的人也越來越多。
墨面鬼盜,他究竟是何方神聖。不知道怎的,我對他越來越有興趣了。
任君逍遙的夜,流轉著魅,攙和著惑,淡淡地融成一夜的奢靡。
我冷眼旁觀著舞池裡極盡百態的男男女女。
交誼舞似乎真的很受歡迎,來學的人絡繹不絕,於是這似乎成了任君逍遙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越來越多的人期盼著這個時刻,斑駁黯然的燈光下,他們可以盡情地擁著懷裡的女子,邊舞邊調戲,別有一凡風味。
那種若即若離的身體相貼,那種若有若無的氣息相觸,都可以輕易地撩撥起一個男子的慾望,讓他們甘之如飴。
一隻白淨剔透的手出現在我眼底,伴隨著一道低沉的魅語:“可否伴我舞一曲?”
我抬首,只見一個墨色衣服的男子,似笑非笑地凝著我,滿臉淡淡的邪魅,卻俊美得令人移不開視線。
我收回了眼神,淡淡地輕笑:“公子請錯人了,百合是這裡的老鴇,不陪客,公子可去請另外的人。”
他沒有收回手,卻徑自握住了我的手道:“可否伴我舞一曲?”似乎並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公子難道理解不了我的話嗎?我說我不陪客。”我極力地忍住甩他一巴掌的衝動,語氣也變得不善。
他俯首在我耳邊輕語:“任君逍遙的老鴇似乎對墨面鬼盜很有興趣!”
我的身體猛地一怔。他似乎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在我耳畔輕笑起來:“如果老鴇陪我舞一曲,我或許可以提供些訊息。”
我推開了他,收斂起那份震驚,妖嬈而笑:“墨面鬼盜,百合聽都沒聽過,怎麼會有興趣呢?公子開玩笑了。”我討厭被人牽著鼻子走,即便我真的想知道,也不會如了他的意。
“那真是太可惜了。”他放開我的手,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百合老鴇如果改變主意了,我隨時歡迎你來找我。”
“刖。”凝霜一見那男子,就親密地迎了上來,“你好久都不來看人家了。”
男子笑著把凝霜揉進了懷裡,輕挑地說道:“想我了?”
凝霜嬌羞地偎進他懷裡:“嗯。”
“那麼老鴇,我們告辭了。”他擁著凝霜轉身離去。
看著他和凝霜的熟悉勁,我知道他該是以前醉仙樓的老客,如此英俊的男子是不多見,也難怪凝霜如此帶勁。
墨面鬼盜(3)
我扯開一抹淡淡的嘲諷,目送著他們離去。
半夜時分,我回到了我的房間,換上墨色的夜行衣,帶上了墨色的面具,從任君逍遙的後門溜了出去。
自從知道墨面鬼盜這個人以來,我就以他的身份盜竊柒舞城一些富豪家裡的寶貝。那些富豪差不多是任君逍遙的常客,我透過那些姑娘打聽訊息,掌握一些重要情報之後就行動。
對於以前專門盜取機密檔案及舉世寶物的我來說,在古代這種三流防護之下偷得些珠寶簡直是易如反掌。
我的手腕上是堅韌的銀絲,是我的秘密武器,藉助著銀絲勾住院內的樹杈,我輕鬆地躍入柒舞首富陸員外的院子裡。
柒舞的人都知道陸員外家裡有一件名為金蟬絲的背心,刀槍不入,是為極品,而今夜我的目標就是這件金蟬絲背心。
我早已熟悉了他家裡的佈局,輕鬆地避開了那些護衛,進到了陸員外的書房。簡單地檢視了一番,我移動了右手邊的一個花瓶,一扇暗門應聲而開。
我倏然入內,門在我身後又合了起來。
這裡面果然是別有洞天,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金庫,難怪陸員外可以稱得上柒舞首富。
我沿著暗道走了下去,路的盡頭有一扇小門,我輕輕一推,門竟然已經被撬開,連忙入內,才發現有人已經捷足先登了。
墨色的衣服,墨色的面具,那人是墨面鬼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