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有些事情，過幾天我得離開一段時間，你就呆在這裡。”

“拓，你喜歡她嗎？”

“誰？”

“練筱夕。”陡然聽見自己的名字，我不由得一怔。

司徒申拓沒有回答，舞落卻輕笑起來：“但她好像對離笑比較有興趣呢？所以你才這麼快地讓離笑離開吧。”

司徒申拓低沉地斥道：“嫣兒，你別胡鬧，我又豈會被兒女情長給牽絆住了腳步。”

“知道就好。”舞落曼聲而語，“我只是在提醒你。”

“嫣兒，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多注意下墨面鬼盜的事情。”沉默了良久，司徒申拓換了個話題。

墨面鬼盜？我猛然憶起前幾天來的那個戴墨色面具的男子，他們說的不會是他吧？

可惜，我怎麼看都覺得那男子討厭到不行。

“嗯。”舞落收起了玩笑，淡淡地說道，“前幾天似乎有一個墨面男子來找清雪，但依我看這絕非是真正的墨面鬼盜，應該是冒充的。”

“說起清雪，拓，你也夠無情的，好歹她也曾經和你好過一段時間，你怎麼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淪為丫鬟。”說到這裡舞落又打趣起來。

“嫣兒。”司徒申拓不滿地輕斥，“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壞了計劃，女人充其量不過是我的玩物罷了。”

玩物？好個沙豬男，而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看不起女人的男人。

“拓，我也是女人啊。”似乎某人也有些不滿。

“你不一樣。”司徒申拓回話道。

“那她呢？”舞落不甘心地問道，“她也是你的玩物嗎？”

我當然知道舞落口中的她指誰。

“嫣兒，我希望你記得自己的身份。”司徒申拓沒有回話，卻怒斥起舞落來。

“知道了，我不問就是了。”

“你先下去吧。”

緊接著傳來一陣腳步聲，我知道舞落已經離開。

司徒申拓突然輕笑起來：“喜歡嗎？或許吧。”

微風拂過，揚起他紅色的衣衫、烏黑的墨髮，他仰首望著蒼穹。此刻的他少了平時面對我時的嬉笑和戲謔，卻多了份傲視天下的氣勢。

我透過花縫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情景，這才是真正的他吧，一個有著極大野心的狂妄男子。

從司徒申拓和舞落談話中聽說了墨面鬼盜之後，我開始對這個人感興趣了，他就好似以前的我一般神秘。

當晚，我找到了清雪。

此刻的清雪完全沒了當初的那份傲氣，見到我心甘情願地喚了聲：“媽媽。”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對她說道：“以後你就叫凝霜。重新當你的花魁吧，代號菊，加入萱妍她們。”凝霜取自“階蘭凝暑霜，岸菊照晨光”。

她不敢置信地盯著我：“真的嗎？”

“你以為我沒事找你開玩笑啊。”我淡淡地說道，“今晚你就出場吧。”

那晚，我鄭重地介紹了她。對於以前醉仙樓的熟客，該是知道她的，而且她相貌亦屬上乘，所以她很快重新紅了起來。

但以後她卻是凝霜，再也不是清雪。

幾日之後，司徒申拓離開了柒舞城。我不知道他所謂的家在哪裡，他不會說，我也不會問，我只是說我會照看著任君逍遙，因為維繫我們的也僅僅只是合作關係，另外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墨面鬼盜（2）

我讓凝霜出場後的第十天，那個墨面男子果然又找了上來。讓凝霜出場，目的也就是引他再現。

他一見我，就不滿地喊道：“你不是說沒有清雪嗎？”

我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鄭重地重複：“這位是凝霜姑娘。”

我把凝霜輕輕推向了他懷裡，笑道：“凝霜，你就好好照顧墨面鬼盜吧。”

墨面男子似乎怔了一下，雖然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我卻清清楚楚地捕捉到了他那一閃而過的尷尬。

這讓我更加確信，他絕非真正的墨面鬼盜。

離去的時候，我叫過凝霜對她耳語了幾句。

凝霜很高興地答應了下來。

萱妍、夢歌、靜影、舞落，她們四人本是我選中的，我並沒有讓她們接客，全憑她們自由，只要她們交給我銀子就行。

凝霜以前是醉仙樓的頭牌，雖然已並非完璧之身，但當初也是隻接待一些權貴之人，而現在她卻不得不接一般的人。我對她說，只要她能讓這個男子說出自己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