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畫家們一向偏愛處於盛年的模特,他們在人間揀選最美麗的女子做情人,每遇到一個美人,都開始一場新的狂熱戀情。然而這個血族卻畫了這個將死的老婦,把只有從他眼睛裡才能看到的美色描繪了出來,數十年過去,他愛她始終如一。
那個時候,艾略特看這些畫入了迷。
現在,眼前,以賽亞的*也像是一幅畫。
她已經開始成熟了,但還沒有完全成熟,還帶著點青澀。她很美,她的日子還很長,日後還足夠再畫上七八十張很美的畫。艾略特知道總有一天,她也會變老,就像畫上的那個女人一樣。很老,但是仍然很美。
他本來希望自己能像那個血族的畫家一樣,一直看著她,飽看她每一個階段的美麗,直到那無可避免的最後一天到來。但他現在知道自己做不到了。
會有人看著她老去,但那個人不會是他。
以賽亞此後的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七十年都不會是他的。
他有的只有現在。
艾略特明白,他得把握時機。
現在她就在他眼前,美味可口,鮮嫩多汁,也還沒和什麼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奇怪的貓做什麼奇怪的事,她整個兒都是他的。
整個兒都是他的。這種說法似乎顯得有點傻氣,可是讓他自己覺得挺好,他又把這句話單提出來,自己又嚼了一遍。
嗯,她整個都是他的。
他親親她唇角,伸了舌頭舔舐她的鎖骨,他的手在她身體上游移,撫摩著她,感受著她。
她有些苦惱似的輕叫了一聲:
“別鬧,癢。”
她到底癢不癢他不知道,可她這一聲著實讓他癢到了骨頭裡,他興奮得受不了。他抬頭看她的神情,這會兒她終於不笑了,可他卻不知道該高興還是繼續生氣,她的面頰有些紅,眼角帶上了奇異的嫵媚。
她的身體有幾分像是小男孩,按照人類的觀點來看,從來都算不上性感。但艾略特覺得她很性感,此時她就這樣在他的面前,彷彿在告訴著他,不要錯失了機會。
他開始用手指感受她,他發現她的身體內部溼潤而柔軟。他意識到時候到了。而他也早已興奮起來,於是他進入了她。
兩個人同時發出難耐的呻|吟。
屋子裡的空氣似乎被他調得太熱,再加上壓抑不住的興奮,讓他身上沁出汗來。他開始動作,每一下都彷彿用上了全身的力氣,這不是平常的□□,這是報復,這是隻有一個觀眾的表演,他得讓她明白,她想要拋棄的到底是什麼。
以賽亞被束縛著,任由他動作。她看著他的臉,這張面孔此時被情|欲浸染,顯露出前所未有的奇異模樣,魔族的血統在他臉上顯現,以賽亞從未像此刻這樣深地意識到他是異類。
是異類,卻並不令人感到恐怖,反而讓以賽亞更興奮,她突然想抱抱他,碰碰他那異族面孔,她想貼近他的身子,想要用手感受他的身體,就像他感受她那樣。
但她的手還被束縛著不能動,這讓她覺得不自由,她開始掙扎。
然而她的掙扎卻讓艾略特慌亂起來。
她為什麼要掙扎?他讓她不舒服了?他技術不行?她要去找那隻貓?
艾略特此時幾乎完全被他魔族的那一半血統所控制,也就是說,變得暴躁,易怒,頑固,極端,本來已經冷靜下來的他再次進入了狂怒的狀態,他用力抓緊她的肩膀,身下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粗暴。
他把她弄疼了,無論是疼痛還是手上綁著的東西都讓她開始惱怒,她衝他大喊:
“艾略特!停下來!”
可是艾略特沒有聽從她的指令,此時他被*牢牢控制住,幾乎什麼也聽不見,他只想要深深埋進她的身體。
艾略特的絲帶遠比以賽亞想象中結實,她掙了幾下都沒能掙脫,這讓她真的生氣了,用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