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部分

某Q:(極度惶恐不安)是是是,小的以後真的不敢了……

群眾:(讚賞的點點頭)嗯,知道錯了還是好孩子,不過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啦,就是,你好歹把我們也放進去嘛,你看……

某Q:o(╯□╰)o

錯過

通常損一個人很倒黴的時候,我喜歡從比較特殊的角度規勸當事人,比如,拉不出屎不能每次都怪地球引力不夠,也有可能是便秘。

又比如,人品遭雷劈不能怪雷公,也可能是自身的體質招雷。

又或者,我那天要是心情不是太佳,我可能會說他/她家祖墳位置不是太好,所以連累了後人,等等。

類似這樣的話,我說過很多,針對物件不限,艾小圖同學不止一次惡狠狠的詛咒我:狠話說得多了,遲早是要應驗在自己身上的。

我不以為意,我想這是因為每次都是她被我損得最厲害才這樣嚇唬我。

可是,此刻,我很認真的在想一個問題,如果不是我的人品被雷劈過,那可能真的我們蘇家的祖墳位置不是太好,要不然我也不會在六年前被人拋棄、未婚生子,而六年後,在我覺得人生終於快回到正軌上的時候,那個人,他又出現了。

如果只是出現在同一市也就罷了,惹不起我可以躲。可是,如果是出現在我家小區門口呢?我在想,我是該藉機去艾小圖宿舍避避風頭,還是應該視死如歸的勇往直前?

這可真是個棘手的問題。

在我思考這個嚴肅的問題時,背上的蘇徹突然開口跟我說話。

他說:“媽媽,為什麼今天小媽跟小吟姨都沒來陪我玩?”

蘇徹的小媽,其實就是他的乾媽,艾小圖。

而他說的小吟姨是我的同事,衛吟小妹妹,倆人經常不顧年齡上的隔代差異互相調戲、生生不息……

我回答他:“因為她們倆今天都有很重要的事請不了假。”後半句我沒告訴他,艾小圖的上午的確請不了假,而下午卻是請了假去幫我提了蛋糕,也許現在就窩藏在我家,等著我們回去呢。

聽了我的話,小傢伙有點失落的‘哦’了一聲,就乖乖的趴在我背上不說話了。

而我也因此做了一個決定:回家去。

我自己的窩我還不能回了,沒那個道理。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既然艾小圖有可能窩在我家,那我去她那也只能吃閉門羹。

小區大鐵門在前方隱約可見,隨著我靠近的腳步越來越清晰,而他,也在我的視線範圍內越來越逼近。

銀白色的小轎車將門堵了半截,相當囂張跋扈,昏黃的路燈,柔和的橘色光照在車棚上,卻反射出刺眼的亮。旁邊偶而有車經過,遠光燈掃過,停泊在前方的車頭LOGO被照得熠熠生輝,也照出靠在車門邊上的那個男人的身影,高大挺拔。

看不清的臉隱藏在黑暗中,只有紅色的菸頭閃著光,明明已是六月的初夏天氣,我卻覺得分外冷。

我狠狠的剮過那車一眼後就裝作低頭思故鄉狀,繼續往前走,不過我也知道,以我和蘇徹這樣兩隻疊加在一起的移動生物的體積,要穿過那個堵了一半的小區門,而不被對方發現——完全是不可能滴事嘛。

果然,在我們距離約莫~大概有5米左右的時候,某人開口說話了,依然是那朗朗上口、人見人愛的兩個字,我的名字——“蘇菲。”

其實,我真是挺佩服他的,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能找到我的地址。從國外進修回來的人果然不同往日了,辦事效率都高了許多。

然而,他不僅把我的地址搞到了,他接下來說的話才真正讓我吃驚。

他好整以暇:“蘇徹是我的兒子。”

我驀地抬起頭看他,不知道他得出此結論到底是他真的去查了,還是隻是他的妄自推測,然後來框我的話。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李家雖然離開Z市這麼多年,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鼎盛家族,可是一回來就大肆重振雄威,想來這麼多年在外也發展的很好,要重新躋身前列也許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李柏楊的父親李向華我很早就見過,不過是在電視雜誌以及各類新聞報道中。‘李華集團’董事,雖已年過半百卻依然氣度不凡。

可惜那時我並不知道他有這樣聲勢浩大的家庭背景,不然也不會讓自己把灰姑娘的腳伸進那雙虛幻的水晶鞋裡,撂得我血肉模糊。

這樣的勢力橫蓋範圍,要調查像我這樣的一個平民老百姓,完全有可能。

可是,如果他真這樣在乎,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