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本能的眯了下眼睛再睜開,才發現哪白光的來源竟然是離自己最近的那個小夥子手裡的一把刀。
瘦長的水果刀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映得拿刀的年輕人臉色的笑更加晦澀不明,李柏楊的心頭驀地一沉,勝算的可能再降了兩降。
這樣的時候,如果對方能同意條件放人不失為最保險的做法。可是如果不呢?
“不是錢的問題年輕人,既然受了委託就要講信用,要是都像你這樣的就覺得錢能解決問題,這世道哪裡還這麼多需要我們的地方?你說是吧。”姓劉的男人嗤笑起來,好像覺得李柏楊的想法委實太過幼稚,而他顯然不知道李柏楊在這樣說的時候心裡其實早也已做好另一番準備,如果對方不答應就視機反擊。只不過這是退而求其次的做法,實在太冒險,並且現在自己還一隻胳膊受了傷,勝算實在是不太大。
下下策罷了。
“你還是回去吧,我們並不想把事情惹大,孩子我們不會傷害,那簡訊就是想引那個女人過了而已,沒想到你卻不知道從哪蹦出來,刀子不長眼,等下不小心讓你少了胳膊斷了腿可就不好說了。”話音剛落,內裡房間裡突然傳來‘哐鐺’一聲,好像什麼東西摔在地上。
就在這千鈞一髮時刻,三個男人同時將目光投向了那間內裡的房間,持刀的年青人上前跨了一步,好像要去看看發生了什麼,而李柏楊的心下一動,腦海裡與腳下的動作幾乎在同一步運作起來。
他猛的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沒受傷的手用盡全力,在為首的那個男人轉過頭的那一瞬間,不差一釐一毫一分一秒的扼住了他的喉嚨,又快又狠,在所有人反應過來的頃刻間,他已經狠狠的扣住他的脖頸,胸膛因緊箍著對方而僵硬而粗暴的鉗制著對方的背,兩人的姿勢瞬間形成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