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憑長相就已經吸引無數臉紅羞澀的女性,他看葉易朝她們溫和地笑,簽名,合照,為她們頂太陽或冒大雨等待只為看他一眼說著關切的話。唇邊謙和的笑意,永遠剋制合適的距離,禮貌得體的疏意。
然而陳濱林知道的葉易並不只是這樣。他不僅僅是那個始終和娛樂圈保持若即若離關係的演員葉易,從來認真謙虛,鮮有負面新聞。也不僅僅是陳家收養來的庶子葉易,顧全大局,大事小事拎得清。那些都是他在外人面前的身份。他只是他一個人的弟弟。從三四歲剛抱回家的小孩子,變成清秀俊美的少年,再長成受人歡迎的青年,陳濱林陪他一起長大。
陳濱林一直覺得,葉易一輩子被他護在身後也沒問題。可陰差陽錯葉易從他身後被推出來,自己成長為無須擔心的模樣。可能說不定哪一天,他也會找到想一輩子護在身後的人。
陳濱林光是想想,就覺得無法接受。
試探,暗示,甚至是引誘葉易走上這條路。他知道這是不道德的,但在控制住以前他就已經開始這樣做了。
葉易後來去外地拍戲了一陣子,轉機發生在回來的時候。
殺青慶功宴,大家都很高興,推杯換盞你一杯我一杯喝到大半夜。
酒過三巡到了尾聲,大家張羅離場走人。葉易被灌趴下,扶著椅背搖搖欲墜地站起來,他覺得自己頭腦倒清醒,只是暫時手腳不太聽使喚。有同樣喝得醉醺醺的不知道誰過來扶他出門,葉易搖搖頭,示意先去下衛生間。
晚上沒吃多少東西,對著馬桶犯惡心,卻吐不出什麼東西來,白白難受。葉易洗了手,用手撐著流理臺的大理石表面緩了一會,才走了出去。
結果出來一看葉易傻眼了。人都走得差不多,連自己的助理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助理為他擋了幾杯酒,藉著酒意一嗨起來就忘了自己工作。
葉易頭痛欲裂,站在外面吹了會兒涼風清醒一下,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助理,結果看到的手機螢幕晃成了好幾個。
他翻電話簿按鍵都有些困難,幸好這時有個電話進來,葉易撥不了電話接電話還是能行的。
“喂?”
電話那頭是陳濱林:“阿易下午打電話了?哥在外面沒接到,有什麼事嗎?”
下午葉易打電話是想告訴陳濱林自己從外地回來了,結果陳濱林沒接電話。葉易猜他大概在忙,再說自己晚上也肯定要和劇組人吃飯鬧一陣子,還不一定能到家,於是便沒有再打電話。
此時葉易是想不起這些的,他在電話這段愣了半晌,叫了聲“哥”。
“今天一直在外面,拖到現在才給你回電話……怎麼了?”
葉易在這邊含糊不清地說了什麼,陳濱林沒聽清。
陳濱林敏銳地發現了葉易的反常,問:“阿易怎麼了?現在在哪兒?”
這次葉易倒是清清楚楚說了飯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