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他把兩位姑娘拖放在一起:“抓傷了督脈,你們想做廢人嗎?但願我能疏通,你們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老道志在揭人,抓勁收發由心,僅制住了督脈,身柱失去探制而已。
沒有想象般嚴重,略用真氣推拿,兩位姑娘的禁制應掌而解。
“還不給我快走!”他將兩女拖起嚴詞叱喝。“再落在那些人手中,你們……要不,快去找璇璣城的三夫人或尤瑤鳳,記住,千萬不要說我在洲上。”
“我們不去找璇璣城的人!”範雲鳳淚汪汪地撒賴。
“你要帶我們走,你不走我們也不走!”
“我才懶得理你們的死活。”他憤憤地說:“你們不知道自己討人嫌嗎?”
“我知道你要找尤瑤鳳,人家是三宮主……”
“你……不關你的事。”他向七妙香狐躺倒處走去。
手一觸七妙香狐的耳下盼頸,他頹然放手。
摸了一手血,是從七妙香狐口中流出的,藏血穴的大動脈已停止搏動。
“她死了,內腑已被抽勁所震裂。”他向跟來的兩位姑娘說:“很抱歉,我不能掩埋她,搜尋的人隨時可到,讓他們善後吧!”
他扛起水火真人,向水濱急走。
兩位姑娘踉定了他,象是他的影子。
“你帶這妖道幹什麼?”範雲鳳忍不住追問。
“不要你管。”他答得乾淨俐落。
“該留給璇璣城的人救治……”
“叫你少管。”
“他是璇璣城的尚書宮宮主”。
“我知道。”
“你帶走他……是……是為了滅口嗎?”
“今晚的事,如果你兩人透露一絲口風,哼!我和你們沒完沒了。”
“這”
“透露出去,璇璣城的人也不會饒你們一莊一谷。”
“所以,我不怕你們透露。”
許彥方在一株大樹下停步,放下昏迷不醒,赤條條的水火真人。
兩位姑娘躲在一旁,可沒有勇氣面對光赤的男人身體,即使這男人已經不省人事。
“左面有犬吠聲,一定有村舍民宅。”他向左一指說道:“你兩個丫頭還不去偷衣衫遮羞?”
“這……”姜玉淇欲言又止:“請……請勞駕你……你去偷,我去?我去剝人家大姑娘的衣裙給你們穿?”
“這……”
“好,我去剝。”
“我們去,我們去……”姜玉淇只好拉了範雲鳳開溜:“要等我們哦……”
等兩位姑娘一走,他重新打起水火真人。
“鬼才要等你們,我又沒瘋。”他衝兩女消失的方向得意地說:“人倒是怪可愛的,只是你們兩家的人,豪霸嘴臉讓人受不了。”
向北進入一座樹林,消失在黑暗的田野裡。
如果想有效控制對方的精神意志,必須設法先摧毀對方精神與肉體的自制力。
習道術的人,精神與肉體的自制力最為強勒,假使修至外魔不侵境界,想控制他的精神與意志,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除了殺死他之外,別無良方。
許彥方是行家中的行家,他出身玄門,經歷過人生的大風浪,他就是有辦法瓦解水火真人的自制力。
先在經脈上下工夫,讓精氣神三寶渙散,再在肉體上加以鬆弛、麻痺。
不久,水火真人便瀕臨意識模糊,精神勻意志陷入渙散筋潰邊緣。
“初宮主,庚字號統領目下在何處獰獵?”他在水火真人耳畔,用怪異的低沉噪音問。
水火真人俗家姓初,是璇璣城的尚書宮宮主。
璇璣城設有九宮,九位宮主,意義是一宮之主,而不是指皇帝老爺的女兒。
尤城主號稱藩陽王,王的女兒只能稱郡主。
但尤瑤鳳卻硬要侍女隨從,甚至城中的爪牙,稱她為三宮主,因為她是藩陽王的第三個女兒。
至於九宮的宮主,稱呼時冠以姓,或者冠以宮名,以免混淆不清。
“尚書宮只管派在外面的人升迂調補,各路統領的行動,直接受絳官調遣。”水火真人用不帶感情的嗓音回答:“城主夫人雖然主掌絳宮,但她只負責對內的事務,因此只有城主與幾位機要人員,才知道各路統領的真正行動,本宮主按規矩不能過問。”
“哪些機要人員。”
“本宮主不能過問,也不認識他們。”
“誰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