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叱:“聽貧道發落!”
“七妙香狐不是一個知道羞恥的婦婦,酥胸一挺,勇敢地站起,毫不忸怩作態,反而流露出萬種風情,逐漸緩步向水火真人走去。
生死關頭,她要用天生的本錢作孤注一擲。
“你確是法力無邊。”求生的本能壓下她的恐懼,說話居然不顫抖:“袖功與爪功皆修至通玄境界,你是無法抗拒的神仙,我聽你的吩咐。”
夜色朦朧,她那赤裸的胸體潔白晶瑩,顯得朦朧無窮的魁力,豐盈噴火的曲線在男人的心目中,是無可抗櫃的。
水火真人可不是無知的處男,絲毫不為所動。
“你們這些慾海妖孽,去年初秋皮花花太保的號召,異想天開結成同盟,妄圖懾服天下群雄,以使任由你們逍遙天下。”
你們早知璇璣城富可敵國,美女如雲,權勢大得不但是藩陽之王,而且是實至名歸的江湖之王。所以,你們男的志在權勢美女,女的夢想金銀珠寶,欲男蕩女有志一同,妄圖計算本城,向本城的權威挑戰。
“本城眼線遍天下,起始就洞悉你們的陰謀,因此將計就計,把你們引來一舉破除,既可向江湖立威,更可除去心腹之患。現在,你知道結果嗎?”
水火真人的話,可把七妙香狐驚得渾身發冷。
原來對方早就佈下天羅地網,等她們進網入羅,這次行動是詭計中的詭計,她們自取羅網死路一條。
她聽出無窮的凶兆,璇璣城的人絕不可放她一條生路,她的狐媚功夫,也迷惑不了這個早年聞香教的屠夫,結果之悲慘不難想象。
魚龍反躍後撤,她的輕功值得驕傲,一翻之下便遠出三丈,再向側斜飛躍。
可是,水火真人已及時出手,左手大袖一拂,狂風再起勁氣如潮。
斜飛出的身體如受狂風所颶,半空中嗯了一聲,鮮血溢位口角,砰然大震中,摔落草叢急劇滾動,餘勢依然猛烈,壓倒了無數茂草。
“你不會死得痛快。”水火真人陰森森地說,急步接近,今晚前來雁洲的人,都必須用來示警江湖,你將生死兩難。什麼人?留下!”
半昏眩中,她發現自己停止滾動處,壓伏著兩個人,她想動,但渾身象是崩散了。
這兩個人長身而起,作勢飛躍竄逃。
水火真人左手虛空急抓,神奇的爪功再次發威。
這次老道不抓衣,抓人。
相距僅丈餘,正是爪功的威力所及範圍。
“砰!叭!”兩聲怪響,身形剛起的兩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
“哎晴……”女性的叫聲入耳。
是兩個女人,範雲民和姜玉浪。
這兩個小姑娘小心眼,都不想逃,芳心已放在許彥方身上,不約而同急起追趕許彥方,一頭撞人洲心鬥場邊緣。
她們被慘烈的惡鬥嚇壞了,躲在這一帶草叢中智避。
沒想到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鬼使神差碰上了最可怕的水火真人,目擊水火真人鬧神奇的袖勁爪功施威,她倆早已驚得渾身發僵。
七妙香狐被剝光的景象,把她們驚得魂不附體,完全失去抵抗的意志,唯一的念頭便是逃走。
怎逃得掉?假使他們不喪失鬥志,憑他兩的武功修為,二比一即使不勝,也可以製造脫身逃走的機會。
但她們卻一時心慌膽落,以背向知任由妖道宰割。
“又是兩個女的,妙哉!”水火真人努悅地叫,大笑著奔上察看。
“晤!不一樣的女人……”
水火真人到了範雲鳳的身側,黑暗中難辯面目,但半裸光赤的雙手和半露的酥胸,當然不是七妙香派的同伴。
溼淋淋的頭髮和沾滿泥漿的貼體褒褲也相當刺目。
不一樣也要捉,老道俯身抓人。
黑影乍現,無聲無息出現在老道身後。
老道號稱神仙,道術通玄,功參造化,竟然沒發覺身後有人接近,手剛抓住範雲鳳的光赤手膀,人還沒抱起,脊心便接了沉重的一擊。
“呢……”老道嘎中一叫,僕伏在範雲鳳身上,立即陷人昏迷境界。
是許彥方,來得正是時候。
其實,他早就暗中盯住了老道,老道追逐七妙香狐,卻不知道有人反盯在身後。
他鬆開老道的身軀,運指如風加劇老道任督二脈,急急剝除道袍,搜掉劍拂兵刃,拋掉八寶袋,老道便成了赤身露體,玩弄不出玄虛的凡夫俗子。
“你兩個丫頭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