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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因此,當宮門旁的兩個警衛,突然看到高壁上出現了一張鬼怪面孔時,驚得血液似乎突然凝住了。

沒聽到聲音,沒看到形影,只有一張鬼面孔,那雙鬼怪眼似乎反映出燈光,象是野獸的眼睛。

當警衛發覺鬼面孔在動時,已經來不及有何反應了,兩顆小石子擊中了七坎大災,再捱了一劈掌便失去知覺。

鬼面孔是畫了鬼臉的許彥方。

他在夜行衣外面加了一件雙面怪被風,一面深灰,一面灰綠繪斑,張開時貼壁而立,身形便完全隱沒,直至轉臉向敵,警衛才能模糊地看到他的鬼怪形面孔。

把警衛擺放妥當,他在三條通道前端,安置了一些小巧示警玩意。

闖入宮內的過廳,先解決警衛住處內沉睡的二十餘名警衛,迅速封閉對內對外的十餘處傳警機關,開啟第三層門戶,先後弄昏了三組警衛,如入無人之境。

這裡象是過廳,右面是簽押房般的處所,左面是玉房宮的主人住處。

對面,是最後一道獄門,閉得緊緊地,兩名看守在廳中往復走動,大多數時間將注意力放在第三座門附近,任何人經過,絕難逃他們的監視。

兩個看守注意力放在向外的走道,而不介意後面緊閉著的門,也負責主人住處與簽押房的動靜。

四角共有四盞長明燈,光度同樣顯得陰森,太暗了,沒有塵埃反射,所以再明亮的燈,在這裡也顯得陰森。

所以,所有的看守,都穿了可以反光的白衣。

許彥方深灰色的衣衫,貼壁徐徐移動,與洞壁的顏色相同,因此無法發觀他。

他像一條蟲般貼壁根徐徐移動,緩慢得令人難耐,但他的耐性驚人,不久便接近兩名警衛三丈左右了。

靜如處子,動似脫兔。

驀地人化驚電,飛撲而上,以滿天花雨手法打出一把小石子,小石擊中人體,他也隨後到達。

警衛的武功極為高明,可惜警覺性不高,一個背部中了四顆小石,一個胸腹中了五顆,即使不擊中要害,也禁受不起。

剛將兩名倒地的警衛抱起,左面室門突然大開。

“哼!想不到你真來了。”室門踱出的人沉聲說:“在下等候了你好幾天啦!”

許彥方丟下兩名看守,信手拔出一名看守的劍。

“事沒辦妥,不得不來。”他輕拂著劍說:“你們大概以為我死了,找屍體找得不耐煩,是嗎?尤姑娘的冰魄魔罡距爐火純青之期遙之又遙,所以要不了我的命。”

“你躲了好幾天,大概把我這玉房宮全摸透了。

“差不多,閣下是……”

“玉房宮的負責人,在下姓郝。”

“郝宮主,幸會幸會,閣下一定已經發現,傳警的機關失效了。”

“是的,你真有兩套,該亮名號了吧?現在,你我之間,必須有一個去見閻王。”

“大概錯不了,不過,時機未至,在下沒有亮名號的必要。郝宮主,我要進招了。”

“你請吧!”

第十一章

這位郝宮主高大如巨熊,巨眼蝦鬚猙獰可怖,手中的劊刀刃薄背厚,吹毛可斷,橫刀而立象個巨靈。

玉房宮主的頭銜相當唬人,其實只是一個看守囚犯的牢頭而已。但許彥方一點也不敢大意。聚精會神攻出試探性的一劃。驀地狂風乍起,劊刀幻化為漫天電虹,刀過處發出颯颯風聲,可怖的刀山怒張,再向中匯聚成萬流歸宗的狂流,裹住了猛烈掙扎的劍影。

“錚錚錚……”劍影萎縮至最大限,狂亂地封架無孔不入的狂野刀光。

直攻了百十刀,卻無法擊破萎縮的劍影。

最後傳出一聲輕響,劍光流瀉而下,脫出刀山的重壓,刀與劍向兩側分張。

“馭光絕魂十三刀!”遠處兩丈外的許彥方沉聲說,臉上頰肉抽搐,鬼臉更顯得猙獰可怖:“你是傳聞中的刀魔郝光鬥,失蹤了甘年居然躲在這裡做屠夫看守,璇璣城難怪敢稱為金城湯池。”

“你知道在下的名號,也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刀魔郝光鬥傲然地道:“璇璣城象郝某一樣的高手多如牛毛,你過不了任何一關,再接我的馭光絕魂十三刀!”

刀山再次湧發,勢若雷霆。

許彥方哼了一聲,怪披風突然無風自張,劍光疾升,他的身軀似乎陡然增大了一倍,飛起的劍光也暴漲一倍,迎著來的洶湧刀山電射而入。

“錚!”劊刀陡然外張,刀山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