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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全部都與我沒什麼兩樣了,我又如此痛著,又開始無比希望這一切從來都不曾發生過,甚至連夢都不曾做過。她拒絕了我所有的關心,她對我委婉而客氣,和氣而陌生,她抱著孩子,逗著她們歡笑,溫柔又疏遠,我就知道,這場夢大概是永遠都醒不來了,哪怕它不再色彩斑斕。她永遠關上了那扇心門,而我始終只在門外徘徊。但是,無論如何,她始終是回來了,平平安安地活著,而我深切地知道,我不應該再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我不該暗暗慶幸她重獲自由之身,不該欽欽期盼著有一天或許我們能修成正果。我真的不該!

我開始討好丁建業,盡一切可能修補我們的關係,丁建業出乎意料地沒有追究我不顧一起去找她的事情,他甚至對那一切隻字不提。他對毓敏秀不冷不淡,我天真地以為這是因為對毓敏秀的愧疚,因為無論如何都是他們丁家有愧毓敏秀,而毓敏秀無論是延續了丁家的香火還是繼承了丁永昌的遺志,她都做得毫無保留可圈可點。因了這點緣故,我們的婚姻中竟出現了在過去兩年從不曾出現過的看似極樂融融的相處方式,以至於我總恍惚有種錯覺,彷彿我們回到了一九八二年。在臺北的那一年,我們像所有戀愛中的男女一樣,看電影,寫情書,講心事。在得到和失去之前,最幸福的就是這段追求幸福的路程。因為我們都還有相信幸福和追求幸福的能力。

毓敏秀的兩個孩子,後來分別取名為毓靜男和毓靜賢,當然也有人質疑過為何兩個孩子都不姓丁而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