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說:“廖春這兩個字也不俗。韓老闆,你和常老闆先忙,我還有點事,晚上我們再見。”
其實沈曉雅什麼事情也沒有,他大學畢業後在一家報館當了幾個月記者,為主編改動他一篇新聞稿上的一句措詞,竟拂袖辭職。他家裡的生意雖然有不少,做的也大,但他懶得過問,一心痴迷京劇崑曲,是當地有名的戲痴。
沈曉雅在街上玩了一會,吃午飯的時候回到家。他走進餐廳時,沈子儒已經坐在餐桌中間準備吃飯。
沈曉雅沒看見妹妹,就問:“爹,娘,儀淑怎麼沒回來?”
“她中午跟同學有個聚會,不回來了。”
沈夫人一面說,一面要沈曉雅給他爹拿瓶酒。
沈曉雅奇怪地問:“爹,你不是一個人不喝酒嗎?”
沈子儒問:“你不是人嗎?”
“我?”沈曉雅茫然一笑,很意外,他問:“爹,你是說要我陪你喝酒?”
沈子儒笑道:“怎麼?不樂意?”
沈曉雅說:“樂意,可有點希罕啊!”
沈夫人笑起來:“曉雅,陪你爹喝一杯,你爹今天高興啊。”
沈曉雅忙不迭從酒櫃裡取出一瓶酒,為沈子儒斟上,好奇地問:“爹,什麼事這麼高興?”
沈夫人笑著告訴他,說南京的彭伯伯來了,是來給你妹妹提親。
沈曉雅關心地問:“哦,他是給誰家提親?我們認識那家人嗎?”
沈夫人笑道:“他是給他自己兒子提親,這老頭也夠滑稽的。”
沈曉雅神色凝重起來:“哦,是給彭少石提親啊!爹,看來你答應了?”
沈子儒點點頭:“答應了。怎麼,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沈曉雅問:“儀淑知道這件事情嗎?”
沈夫人說:“她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