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王爺的一些東西。你要的地圖和最近的奏報,我拿過來了。”
聽見漠然趕來的聲音,才收了飄在四海愜意的魂魄。急忙將那圖一層層疊了,本打算放回原處,又忽地頓了頓,咬咬牙,藏在了自己懷裡。
抬頭看時,漠然已經抱著一堆東西進來了。
“這份就是大王令王爺趕回都城的親筆信箋。”漠然在書桌上展開綴著明黃流蘇的密信。
娉婷仔細從頭看下來,邊看邊道:“雲常北漠聯軍?則尹已去,北漠國的統帥不出若韓、森榮兩人,我看還是若韓的機會大一點。不過雲常……”一個熟悉的名字跳進眼簾,讓她驀然間眼前一陣昏花,連忙眨了眨眼,定睛細瞧,卻仍是那個熟悉得讓人刺心的名字,一絲不苟地寫在那錦緞上。
一股刺心般的痛楚掠過心臟。
娉婷臉色白了三分,緩緩坐在椅上,不敢置信地問:“何俠被歸樂大王四處追緝,怎有可能統領雲常的兵馬,威脅東林邊境?”
漠然不免尷尬,解釋道:“何俠已經娶了耀天公主,成為雲常駙馬,掌握雲常的軍權。這個訊息天下皆知,只是別院裡……王爺說了,白姑娘和何俠再沒有瓜葛,不必讓你知道。”
他瞧娉婷一眼,白色的臉頰宛如晶瑩的雪。
原來如此。
何俠已經成親。
何俠的妻子,就是雲常國的公主。
何俠已經利用他的婚事,謀求到了第一筆雄厚的資本。
原來,他竟還不肯放過她。
或,他不肯放過楚北捷。
一切昭然若揭,伴著深深的心痛心憂,多聰明也解不開的揪心的心結。
娉婷沉默不語,靜靜將東林大王的親筆信箋捲了起來,放到一邊,微微動了動唇:“邊境的仗是打不起來的。”
漠然奇道:“姑娘怎麼知道?”
娉婷輕輕地搖了搖頭:“因為何俠已經來了。侵境一方的主帥不在沙場,仗又怎麼打得起來?”
漠然臉色一變,沉聲道:“姑娘不要玩笑。這裡是東林境內,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