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翻景平,快步走到翹楚面前。
景清大驚去拉景平,顫聲道:“清苓小姐,上次是我哥哥不對,景清代他賠罪,你莫要再怪他。”
他說著,又急忙對景平道:“哥,你快向清小姐告個歉。”
他心裡又驚又急,心想果是不能得失了清苓小姐。
景平搖頭,自己爬起來,跪到地上,一股腥甜拼命湧上喉嚨,幸好,念在多年情份,爺這一腳仍是留了五分的力,否則,他只能死在當場。他咬緊牙,將血沫團團吞下,重重叩頭,“爺,清苓小姐是誤會了,對景平來說,敬重翹主子就如敬重爺一般。”
上官驚鴻冷冷而笑。
翹楚安靜地看著高高揚在自己面龐上方的手掌,也只是笑。
心中卻早已悲涼麻木到極點。這時深深的寒意和憤怒也到了極點!他不聽她辯解,沈清苓冤她,她都可以忍受,但他怎麼能容沈清苓這般去說景平!對她一直默默維護的景平……
“四大、美人,若你們仍當我是你們的主子,便不要過來。”她看了眼分別被老鐵和方明緊緊按住的美人和四大,仰起臉,像剛才上官驚鴻對她一般,也一字一字對他道:“是想打我嗎,你已打了對你忠心耿耿的景平,何不把我也一併打了?若你真認為我做錯了什麼,打啊,即管打,把我打死最好!”
但儘管這樣,她不敢替景平多辯幾句什麼,多說,怕上官驚鴻會重責景平。
其他人對她怎麼樣,她不敢說,但對景平,方才也不敢向上官驚鴻求情,也是同她一樣想法。
上官驚鴻看著眼前的臉,那張尖削如巴掌般大小的臉,卻那般倔強,心中的怒恨激烈如兇猛的浪濤,一波一波快將他淹沒,卻也是這時突然看清她臉頰上那道醜陋的疤痕。他微微一震,她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道疤痕?
一股難言的疼痛的隱隱晦晦從心底竄出,他一驚,更遽烈的怒意隨之充溢整個胸腔。
便是這樣醜陋的一張臉,卻敢去勾引其他男子,將他的感情玩弄得團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