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擔心上官驚鴻和翹楚,二來也是為了避開他。
有時樊如素約她,她便派暗衛到寧王府送信,寧王夫婦會到秦府來,她隨他們的轎乘離開,再赴樊如素的約。
本來,寧王看二人似鬧了不快,有意撮和,她開始不願多事,不得已之下,只好將宗璞打她的事告訴了寧王。寧王一聽也怒了,倒樂意幫她。
以前宗璞笑她愚笨,上官驚鴻說,除去少數天生便出類拔萃的人,人都是一樣,無所謂智慧愚鈍,都靠歷練來練達,我妹妹當真就不如你了?
她終是明白,她雖不及宗璞聰明,但未必就要受迫於他。
如今,似乎是徹底惹怒了他。
這裡本是最安全的地方,卻變得危險。
上官驚鴻還不知道二人的事,至於她和寧王他們,任誰也想不到宗璞會選在這裡動手。
她不明白這些日子以來他百般留難是為什麼,她和樊如素之間又幹他什麼事了!
他方才說,毀了她?
要再打她嗎?
那樣的記憶雖不堪,但她實在不想再和他有什麼糾纏,寧願被他打。雖對樊如素並無男女之情,但何不索性借求親的事暫時打發了他去。
“宗璞,以前是我不懂事,”冬凝有些艱難地看了眼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他此時已從她的頸側撐起身子起來——方才,他將她的耳朵含在嘴裡,那灼熱酥麻的感覺,就像有人在呵她的癢,她全身都顫抖起來,他卻在笑,笑的肆邪。這哪畫素日裡對屬下不苟言笑,嬉笑挖苦她的他。她這時想起,仍是心驚膽戰。眼前,他眉峰皺成一團,越發嚴厲了去。
“繼續說下去!小么,別惹我,乖乖的說話,就像以前一樣。”
白淨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頭髮把玩了片刻,又捉住她的手,將之放到自己的臉上。
她以前愛他,也愛他這雙看似永遠潔淨的手,不像她,舞棍弄棒,時常將自己雙手弄的髒髒的,他常皺眉嫌她。冬凝忍住兩人肌膚交接那陣強烈的顫慄,咬了咬牙,繼續道:“我上次已經說了,我以後都不會再煩你。夏大人代樊大哥向我爹求親,你也是知道的。我明白,你從沒將我當女子看待過,甚至用這種方法來制肘我,但我要成親了,你這樣對我於禮不合,你快起來……”
“你要成親?”
宗璞本來還印著細許笑意的眼梢全暗了,像瞬間塗上一層厚厚的黑色。
“你的意思是說,若非八爺讓你借求親一事助清兒,你會答應樊如素?”
“是。”
“你喜歡的是我,卻為了置氣去和別的男子成親?”
“宗璞,我已經不喜歡你了……”
那斬釘截鐵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唇瓣已被堵住,她驚駭地看著他的容顏逼到自己臉上,唇舌已被他撬開,他粗狂地吻住她。
他愛喝茶,往日說話,總能嗅到他身上芬芳的茶香。現在她卻只覺得那美麗的味道讓她難受。
他是東陵最高的執法者,當他那雙懲治罪惡宛似潔淨無暇的手捧起她的胸乳吸吮的時候,她腦裡淨是空白,她吃力地伸手去打他,但麻藥讓她的拳頭成了花拳繡腿,他冷冷笑著,一手扯鬆了自己的衣衫,甚至抓起她的手環住他精瘦的腰。
她施展不出力氣,便用女子尖銳的指甲在他身上狠狠摳挖,她聽到皮肉摳出的聲音,他微微“嘶”了聲,卻依舊施惡,她上身的衣服被他全數拉敞開來,每一寸肌膚都被他舔吻吮咬過,突然,他輕吼著,大手一抄,將她的身軀撈起,更緊緻地貼向自己,私處被一根滾燙抵磨著,隔著衣裙,往她的羞處戮去。
她扭動著,嘶啞呼救,卻叫不出聲響,那聲音反似呻吟喘息更鼓動了他,他將她抱的更緊,唇舌突然從她身上離開,低喘著又吻上她的唇。
她的聲息一下被堵嚴,他捧著她的臉深深吻著,很快大手不滿足的又探進她的衣服裡……經年拿筆的手指腹間的繭竟也厚厚一層,那粗糙讓她迅速顫慄著疼痛酥麻起來……
往日,她曾一度渴望走進他孤傲的世界,沒想到今晚先要用身體來感知丈量。
足上一冷,繡鞋被他的腳勾掉。
死死盯著和自己近在咫尺的清俊的臉,他也緊緊盯著她,滿眼灼熱冷痛,冬凝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天幕的藍和男子如墨的衣衫卻瞬間將她湮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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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還沒破開,窗紗還映著濛濛的黑。
外面的敲門聲將翹楚吵醒了。聲音雖輕,但她本來就睡得不熟,意識雖然還有絲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