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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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你素來沉著,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八爺倒是少了你不行?你這過去總不能悄無聲的杵在門口,少不得請安一番,這一打諢,他們兩個還能說好好說上幾句話嗎?”
宗璞看他似乎不死心,有些沉了聲,景平暗自留心,看宗璞向寧王看去,知宗璞想讓寧王說項。
一旁的老鐵和方明也是有絲遲疑的,是以一直沒有出聲,景清那毛頭想支援宗璞,早教他一眼瞪得將話縮了回去。
寧王似乎也有絲思慮,沒有立即說話,寧王是爺的兄長,若寧王出聲,他倒不好說話。乘著這個空子,他立道:“宗大人說的有理,但景平竊以為……還是過去為好。”
口才他自是不及這位才華橫溢的大理寺卿,花費唇舌不如行動。
他說罷,即刻便朝門口走去。
“景平!”
宗璞追來,往他臂上抓去,他足尖往後一勾,聽得背後腳步踉蹌,宗璞微微咬牙的聲音傳來,他心笑,卻轉身告歉,“宗大人莫怪,有人來襲,景平本能的便自衛了,宗大人該學學武功的。”
他雖是僕,但只聽命於睿王,且和宗璞也是多年交情,宗璞今晚的做法,他其實有些不贊成,是以藉此涮一涮這個男子。
沒想到宗璞本只是微擰了眉,聽罷最後一句,卻變了臉色,倒似他說了什麼犯到的忌諱似的。
他看寧王眉頭緊皺,似要說話,不敢再留,沒走幾步,卻聽到背後腳步聲雜雜,倒都跟過來了,嗯,人多更好,他立即施展起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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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心裡本有些自責,畢竟,他會到書房來,是存了私心的。
當看到翹楚緊緊扶在門框上,他才覺得,他是真錯了,他的私心應該更重一點,若他早些過來伺候爺,便不會是現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