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所出,這位智謀過人,驍勇善戰的國君到底出了些什麼試題?這壓頭籌的試題又是什麼?
這時,一個青年笑問道:“父皇,我等可是在此等結果?”
皇帝拈鬚一笑,莫公公道:“稟夏王,皇上與各位殿下也一起過去。”
翹楚強自抑住喉間上湧的血腥,微微蹙眉,在場必有人已知試題吧,她如何與她們爭?這個破敗的身子能將三局拿下嗎?被儀禮官領出門之際,方才領她們進門的少年急急奔進,走到方明面前,附耳對他說了幾句話。
方明大喜,快步走到皇帝面前,欠身一禮,恭恭謹謹道:“皇上,睿王已進朝歌城門,即將回府覲見。”
☆、chapter 16 何苦為難她
香菸嫋娜。
房中,檀架排排林立,書籍卷宗無數,
“不是說讓咱們在此等候嗎?怎還沒有人過來宣讀試題?”
座中,終於有佳麗按捺不住按椅而起。
她們一行五人被儀禮官帶進在這房間裡,諸女各有座位,案上香茶清幽,然而時間過去,卻並無人進來宣佈試題,除去那幾名儀禮官離開時說:姑娘們,皇上,皇后和朝廷上各位大人便在這院子中等候勝出的姑娘參加第二局比賽。竟無片言隻語提及這第一局比賽的試題。
另一名佳麗也站了起來,喃喃踱步,“難不成這重點在第二局之上?但若是如此,如何決出這第一局的勝者?”
屋裡除去二人,誰也無心去喝一口茶。一是主座上的九皇子夏王,一是翹楚。
若問夏王為何在此,說來也怪,這位爺卻是為監考而來。連同太子在內,幾名皇子被皇帝各自分配到八個房間,進行監考。
這時,幾名女子都走到翹容身邊,低聲央道:“姐姐,你何不向九爺打聽打聽?”
幾人雖互為競爭關係,然而翹容的嫡親姐姐翹眉是太子妃,眾人又都皆知,北地領主翹振寧有五女,那翹楚雖是三公主,卻是庶出,兼之面貌普通,衣裙樸舊,哪有一分公主之態?反似是偷偷赴選來著。都有幾分小瞧之意。
諸女雖不似深宮長大的女子,心機城府深遠,到底長在官宦之家,也自少不了一番看人度人的本領,翹容宛然便成了這組的主心骨。
翹容本便不是個安份的主,看夏王年輕俊朗,雖不及太子,卻也儀表堂堂,心中喜歡,又看眾人敬讓著自己,更不免得意,款步走到夏王面前,盈盈一拜,問道:“九爺,依你看可是出了什麼紕漏,怎還不見來人宣講試題?”
其他三女看翹容已開了頭,也嬌聲附和相詢,誰不知道夏王尚未娶妻,府中只有幾名通房丫頭,他母親惠妃在宮中又甚是得寵,若攀不上睿王的婚事,被這九爺青睞上,也是大福份。
夏王唇角輕揚,“各位姑娘,驚驄只是監考,也不知吾皇有何安排。只是,驚驄倒覺得,各位效法翹楚姑娘,稍安勿躁也未嘗不可。”
翹容心中一怒,順著夏王悠悠的目光,果見他正看著對面的翹楚。
翹楚口中正含著口茶,被夏王話一嚇,幾乎要嗆出來,不由得腹誹,這男人是看不得她不似他人著急緊張吧,她並非不急,只是急也無用,她也確實累了,從塞漠到朝歌,她走了很遠很遠的路,他又何苦要她成為眾矢之的?
被幾道怨恨的目光盯著,她微嘆了口氣,決定放下手中茶碗。
夏王淡淡問道:“為何不繼續喝?”
翹楚沒好氣道:“喝光了。”
夏王正啖著茶,聞言眼睫一斂,將自己手中的茶盞遞給她。
☆、chapter 17 櫻唇抵香茶
翹楚一怔,這時,卻有人在門外敲門。夏王眉頭一皺,道:“進來。”
眾人本為夏王所為目瞪口呆,聽得聲響,想是宣佈試題的儀禮官過來,都又驚又喜。
然而隨即失望,進門的是一名鬢半白的老人。一身粗舊灰衣,不知是他邋遢還是衣服本來顏色如此,他臉上坑坑窪窪,滿臉傷痕疙瘩,竟是醜陋之極。
他手中拿著兩支粗檀香,正要見禮,夏王看了眼香爐,爐中檀香已見底末,笑罵道:“老鐵,罷了,免禮吧,你的行動也不便。八哥心慈,府裡倒盡用你們這些人,去換吧。”
被喚作老鐵的男人低聲謝了,走到的兩個小香爐旁邊,侍弄起來。
他背影佝僂,一拐一拐的,眾女方知夏王話裡之意,原來這老鐵是個殘廢,心裡不免輾轉,那睿王也身有殘疾,不由得都掩了口鼻,又見夏王大手筆直,猶自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