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他愛的女人還是愛他的女人,他待她們都謙謙似君子,唯獨對她,他似乎從來沒考慮過要將她放到一個平等的位置,他想怎麼樣便怎樣麼樣。她咬了咬牙,終於還是忍不住冷笑罵道:“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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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地。
所有人都盯著睿王獵區。
在距第三局結束的還有半盞茶功夫的時間,太子和夏王分別從獵區出了來,若就這兩位爺所獵的,勝負已分。
夏王獵了一隻豹子另有數十野物,這已是非同小可,太子竟獵了一獅一虎,以虎贈王。
皇帝大喜,眾人道賀,太子只是謙虛還禮,夏王冷冷一笑,微微眯眸看向睿王的獵區。
朗霖鈴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緊盯睿王的獵區,她垂首看著地上,她的心也緊懸著,卻同時想著睿王對翹楚的態度……
她突然想起昨天小皇子指著翹楚說狐狸。
狐狸,狐媚?
她和睿王成婚這些天以來,睿王對她甚是愛憐,加上大婚那天,只對她需索過二三回,動作輕柔,極盡憐愛。她一方面為他的溫柔歡喜,一方面又希望他對自己狂浪一些,就像他對碧水。
偶爾不動聲色向碧水問起這些閨房之事,碧水都紅了臉,但她知道,他待碧水,不過是發洩。
碧水那丫頭雖忌憚著她,但言語裡卻少不得露出些自得之意,畢竟她是睿王第一個女人。
這兩天來他待翹楚……第一局手把手帶她射箭,第二局領她進獵區,她知道,所有這些不過都是戲,演給皇帝看,因為翹楚那賤婢出了口相求。
但昨天車廂的事,她卻有絲不敢肯定。倒不為二人的親密,因為那是那賤婢作的主動。她知道,他厭惡唇齒相接,二人親熱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