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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女人的嗓子啞到可怕,但她還是努力的說著。

熊臂抱得更緊、更緊。

水寒喜歡懷裡有姚衣衣的香味,也喜歡她的聲音如此的近。

“什麼話?”男人低聲回應。

趁他還有些遲鈍之時,女人從底下溜走,將棉被全搶走了。

水寒因冷睜開了眼,姚衣衣抱著被子,縮在遠遠的床尾,表情驚恐。

男人伸出手,卻被女人躲掉。

“衣衣,你怎麼了?”確認昨夜姚衣衣也有得到快樂,水寒萬分不解的問著。

居然還問她怎麼了?這個糟糕的情境該怎麼辦啊?!

“你昨夜——”姚衣衣羞得無法問完。

床上該破的衣服也有、該濺的血也有、該不明的液體也有,她光溜溜,男人也光溜溜。

更重要的是她會痛,而他的某處更是混合了上述物證啊!

她其實無法再自欺欺人,但人是一種縮頭烏龜,該孬的時候,絕對孬得不敢承認事實。

比起那聲顫問,水寒先發現了姚衣衣的面紅耳赤,他急忙想找件衣物覆體;沒料到所有的衣服全破了,只好拿枕頭蓋住自己的那話兒。

他還記得在獵屋醒來時,姚衣衣也曾露出這個表情。

不過,他這回準備負起男人該負的一切道義。

她的人、她的一切、她的幸福,由他來完成,而這也將是他的幸福。

“我會負責的!”水寒認真而誠懇的發誓道。

不如男人此時的感動莫名,姚衣衣已然絕望。

負責?負什麼鬼責啊?!他該娶的人又不是她啊!

“等一下……我需要好好想一想……”姚衣衣按著自己快爆掉的腦子,試圖尋找出路。

不過男人不是被訓練過的狗,他主動不乖的欺了上來,連同棉被一抱,動作極快,吻上了女人的耳。

平時冷淡異常的男人一上了床,就變成熱情的狼!

“等等,水寒,我叫你等等啊!”姚衣衣吃了一驚,捂著耳朵,推開男人的臉,大聲喝令。

水寒露出一個受傷的表情,“到底怎麼了?”

這個問題姚衣衣才想知道呢!

“咱們不能這樣子。”

妹妹還沒用,姐姐就試用了未來妹夫,這成何體統啊!

水寒思考了一會兒,他點了點頭,“的確,這於禮不合。”

謝天謝地,水寒還有點良知!

“對對對!”

男人溫柔的一笑,撲倒了女人。

“我們應該先成親的。”水寒在姚衣衣耳邊低喃。

轟!

姚衣衣再度從男人身下逃開,拚命搖著頭。“不是這樣的……”千言萬語只剩這一句。

撞上床板的男人按著頭上的大腫包起身,凝望著姚衣衣。

“放心,我虧欠你的,一定會補償你,不會逃避責任的。”水寒有他身為男兒的擔當。

姚衣衣拚命的搖頭。

如果他真的覺得欠了她什麼……i

“要對我負責?”姚衣衣吞嚥下到口的苦澀,揚起眸子,“那就請你和爾爾成親吧!”

兩個月後,沽飲閣裡。

打小年夜起,炮竹聲便沒停過,一連炸了好幾天,加上大年初一的鬧龍燈,更是吵到讓人耐性全無。

不過,在大過年期間,為了討吉利,沒人會出面阻止,反而還歡迎跳財神上門,帶來一年的好運,祈求生意興隆。

大年初五,沽飲閣就開門做生意,因為長安城裡大半酒家都還歇年節,於是幾乎全城的人都擠到安邑坊來,在沽飲閣和京醉樓間流連。

前頭做生意,鬧翻了天,而閣後方,屬於姚家人的私宅裡,姚爾爾正望著自己的嫁裳淺淺嘆息。

今兒個初五,十五就要出閣了,但她卻沒有待嫁女兒的幸福感覺。

一想到這份哀傷,她搖搖欲墜地起身,敲了對面的房門。

如同這兩個月來的情況,安靜無人回應,她也就自個兒推了門進去。

今夜無月,姚衣衣開了窗正在賞雪。

只是表情和她以往的開朗、淘氣完全相反,她靜得讓人心驚。

一陣夾雪的狂風吹過,揚亂了姚衣衣的發,也讓受不得刺激的姚爾爾大聲咳了起來。姚衣衣並沒有發現。

“大姐,天氣冷,關起來吧!”忍住了咳,姚爾爾走到姚衣衣身邊,柔柔地說。

姚衣衣這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