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轉,“這毒不過雕蟲小技,除去只是舉手之勞。不過……”
“不過什麼?葉老明言便是。”俞蓮舟忽然開口問道。
葉老大夫目光在沈浣與俞蓮舟之間徘徊半晌,卻未答話,反而開口向俞蓮舟問道:“敢問閣下與尊夫人可已有子嗣?”言罷看著沈浣。他不知內情,只見得兩人一道前來,舉手投足頗有默契,便當兩人真是夫妻。
沈浣聞言一滯。她歷來做男裝打扮,除了路遙並未看過其他大夫。今日雖然男裝,也清楚葉殊一號脈下,必然知曉她女子身份。未曾想到對方沒有對她女子身份有太多驚異,倒是一開口便問得如此問題。
沈浣不知是心中一熱還是臉上一熱,面上強作從容,“您老誤會了,我二人……我二人並非夫妻。”
那葉老大夫聞言不由又是好一番打量。俞蓮舟卻是坦然,“葉老可有不便之語?”
葉老大夫聽了,卻是笑了,“眼下不是夫妻,倒也不要緊。”說著問沈浣道:“沈姑娘天葵歷來可準?”
沈浣聞得他開口相問,倒未覺得有甚不好意思,臉不紅氣不喘,只皺眉思索許久,一本正經道:“好像不是很準,不太記得了……”她卻是當真不記得了。從去年秋末百萬元軍壓境到得眼下,未嘗得過空閒。這種事情自然不放在心上。
葉老大夫又問,“以前可服藥調養過?”
沈浣想起路遙當初所言,點頭道:“以前確實調養過。”
她話音剛落,卻見俞蓮舟從袖中取出一張薄紙,遞給葉老大夫,“葉老可是問此方?”
二人臨行前,阿瑜偷偷將自己妥善收藏數年的路遙親筆的藥方給了俞蓮舟。只說若請得名醫診治,可以此方相問。其間言詞閃爍,並未言明沈浣病症。俞蓮舟彼時雖然奇怪,倒也並不多問。如今想了起來,聽得葉老大夫所言,終於明白阿瑜欲言又止的為難神色是什麼意思。
葉老大夫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