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馬已經讓幫們騸了。”
“什麼?”李氏和斐氏一同叫了起來,斐氏騰的站起身來指著顏惜墨顫聲道:“把庭光怎麼了?”
顏惜墨白了她一眼,“叫的還挺親熱的,果然是不知廉恥的jian夫yin婦,”說完挑釁的衝斐氏譏屑的一笑,“把他騸了,怎麼了?”
斐氏大受打擊的跌坐椅子上,李氏也搖晃了兩□體眼見就要暈倒。李家擠身名門世家的美好希望、高官厚祿的光明未來就這麼給毀了!最最可恨的是,李庭光沒兒子…沒兒子啊!
當年杜氏病亡後,道貌岸然的李庭光硬是為她守滿了三年熱孝,後來他又想借斐家的勢繼續榮升,便只哄著斐氏並沒有急著續絃,搞得現正哥兒都快五歲了,他膝下仍只有一個女兒。
“和拼了!”斐氏抹了把眼淚猛的向顏惜墨衝了過去,阿滿冷笑著掄起棒槌就衝斐氏的頭上砸去。本來搖搖欲墜的李氏見狀忍不住的大叫起來,“住手!”
阿滿掄棒槌不過是要嚇嚇斐氏,她又不傻,什麼的瓜能砸,什麼的瓜不能砸還是分得清楚的。
斐氏眼見著阿滿掄起的棒槌就要砸自己頭上,因憤怒暴起的勇氣立時就被嚇跑了,她捂著頭嗷的叫了一聲音,跌坐了地上。
李氏捂著被嚇的亂跳的心口,指了指阿滿高高掄起慢慢放下的棒槌顫著聲音的說道,“有話好好說,休傷兒。”
阿滿得了顏惜墨的示意提著棒槌站回位置,顏惜墨看了看斐氏裙襬下那灘可疑的水漬慢條斯理的開始談條件。
斐氏與李庭光的jian情,她物證證皆已收集齊全,現就看定國侯府想怎麼了結此事。要依她的意思,斐氏就該五年前病亡,才能讓俊生的身世沒有瑕疵,如今補救雖然有點晚,但也要尋個可靠的法子把這孩子摘出來。
“放條生路,以無德降為賤妾,那野種可入府為奴,不過此後需到庵堂裡靜修,終此一生不得出庵半步。”顏惜墨此番出手全是為了俊生,要真逼死了家的生母,待以後俊生長大後少不得要留些遺憾,不如就折中點放這女一條生路,也給那孩子一個機會。
寒芒一旁聽她居然提出了這種溫和的條件,有些驚訝的多看了她幾眼。以前七殺門這位鬩主的生意是最差的,不是滅門的深仇大恨一般是不會找上這位主幹活的。原因就是這位主兒出手太絕,一出手就是從上到下的斬草除根,所過之處從不留活口。別搞錯了,這不是促銷的買一送一,而是絕對的按口提成,每多殺一口佣金是要另算的,即便下單的時候註明了只殺xx,可家從來只看姓不看名,一鍋端了打個包送,按口計價,頂多給打個九八折。
今天這事要擱以前,這定國侯府早就是火海一片,裡面恐怕連只老鼠都給滅了,可如今這位主兒居然轉性了,不但沒屠府,還留了仇一命,這事怎麼看怎麼彆扭。
顏惜墨此時倒還真沒想要斐氏的命,這女是朱闊的麻煩,又不是她的,她今天把定國侯府掃平了於她有什麼好處,她就要帶著孩子遠走高飛了,搞出大動靜來不易脫身,不如就這麼半唬半嚇的把事情擺平。
李氏從驚嚇中回神,聽對方提了這麼個要求腦裡的壞點子又開始冒泡,“大周從沒有讓正室為妾的先例,此事傳出去了恐怕於護國公府的名聲有礙,不如做個平妻吧?”
顏惜墨冷笑:“平妻?定國侯府死絕了就行!”她能這麼和和氣氣坐這談條件那是定國侯府的福氣,還要討價還價純粹是找死。
李氏被她噎的說不出話來,斐氏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捂著溼裙子羞的紅了臉。
李氏緩過氣來還想再說什麼,顏惜墨卻是有些不耐煩了,她衝寒芒擺擺手,寒芒把棒槌一扔,拍出腰間的軟劍,提劍上前架住了李氏母女的脖子。
李氏母女武力的威脅下乖乖的簽字畫了押,顏惜墨察看無誤後把契紙收了起來,然後衝寒芒點了點頭。
寒芒得了指示,一把提過已經傻了的斐氏將她摔到了顏惜墨的面前。
“磕頭!”寒芒的軟劍拍斐氏的脖子上,斐氏聽話的乖乖給顏惜墨磕了個頭。
顏惜墨滿意的受了,緩緩起身看向極力堅持不倒下的李氏,“護國公朱闊沒死。”
“這不可能!”李氏今天受的刺激夠多了,但這事絕對不可能發生。
“別這麼確定,還是想想怎麼保得這樓不塌吧!”顏惜墨轉身向外走去,搖搖欲墜的李氏終於再也支撐不住,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顏惜墨聽到身後一聲重響,不由的微笑、好吧,她壞心的給朱闊結了個仇,希望李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