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聽了傑克的話沉默的沒有出聲,心中卻是極為沉重的擔憂,暗罵八號真是個豬腦子。
這天的夢境裡,蕭諒跟著那個叫八號的少女學會了刀術,一號出神入化的刀法讓夢境裡旁觀的兩人眼花繚亂、瞪目結舌。
蕭諒曾苦思過為什麼自己會做這樣的夢,為什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但百思不得其解。後來他有幸遇到了梁國最有智慧的大薩滿魯南的指點,魯南說這個叫一號的男人有可能是他的前世。
究竟一號是他的前世還是什麼的,蕭涼其實並不太在乎,他只知道這個一號的情感慢慢的開始侵入他的內心,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就是一號!
八號死後,一號濤天般的憤怒全的掩蓋在他森冷的外表之下,看著一號發洩般的把打死八號的那些人一個個剁碎了餵狗,蕭諒終於知道他為什麼會做怪夢了。
也許,他就是一號。
夢境反反覆覆,很多事情在他的夢裡一演再演。八號死後,一號只冰冷的問了傑克一句話,“這賬怎麼算?”
傑克半靠在寬大的沙發裡,神色晦暗不明,“九號隨你處置。”
九號這個女人在蕭諒的印象裡是一個柔柔弱弱,永遠跟在八號身後的小女人。
九號被一號捆上酒店的十九樓時,嘴角始終掛著一絲坦然的,悽婉的笑容。
九號說:“我很羨慕她。”
一號沒有理她,只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夜色中璀璨的燈火。
“小時候是這樣,長大了還是這樣,所有好的都是她的,而我只能像個影子一樣的跟在她後面,永遠只是個影子!”美女如悽迷哀婉的淚水點點滴落。
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九號,蕭諒在夢中露出了一個和一號一模樣的譏屑的笑容。
影子?被別人一直護在身後卻仍不知足的尋找存在感,這種人死不足矣。
一號毫不憐香惜玉的將繩索套在這個女人的頭上,開啟露臺的落地窗準備踢她出去。
九號看著一號突然深情的說,“我愛你!”
一號的動作頓了頓,然後猛的一抬腳將她踢了出去。
“我…愛…你,是…真…的…”窗外傳來女人斷斷續續的尖叫,一號面無表情的站在露臺上往下俯瞰,女人像隕落的花朵般迅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