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除了這事我真的沒有什麼事瞞著你呀!”
顏惜墨挑眉:“真的沒有?”
朱闊心一橫挺起胸:“絕對沒有!”
“吳國是怎麼回事?”顏惜墨心中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周吳兩國世代交好,互為唇齒共同抵禦北方梁國以及遊牧民族的侵擾,為何吳國會不顧世代交好的關係率先發動攻擊!
“去年三月,吳國三皇子登基為帝,這位三皇子一向頗具雄才偉略,不甘吳國久居周國之下,他在潛邸時就廣納賢士,如今吳國兵強馬壯,自然要與我朝一爭高下!”朱闊把她手裡的大字接過放下,攬著她的肩就要往炕上帶。
“那皇帝就真沒人可用了?非要讓你這個山村野夫出戰!”顏惜墨不理會他那點小心思,坐著硬是不動。
“聽軍報上說,那吳國的將軍是個厲害人物,皇上怕其他人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讓我做了先鋒官!”朱闊邊說邊拉開她的衣領輕啃她的脖子。
顏惜墨動了動身子把頭扭開,“說正事呢,別鬧!”
“娘子,為夫要辦的就是正事!”朱闊趁機撲了上去,將她壓,在身,下。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顏惜墨本來想將他從身上掀下去,可一想他明天就要走,這一走歸期不定,便軟了心腸,任他在身上作為。
“少則幾月,多則年半,只要把吳國打的退回去我就立刻回來!”朱闊見她軟了身子,心中大喜,忙著上下其手剝她的衣服。心裡卻在捉摸著六十三式要從哪式開始。
顏惜墨見他的目光閃爍不定,就知道這人定是又在想那些稀奇古怪的招式,腰上一用力便將他從自己身上翻了下去,然後動作利落的翻身壓在了他身上。
“你哪些古怪招式想都不要想!”她壓著他,在他耳邊說道。
朱闊剛想好要用上次的那招,就被壓在了下,面,聽了她的話不由咧嘴一笑,“那今晚為夫就任娘子施為,娘子想用哪招用哪招,為夫絕不推辭!”
“這可是你說的!”顏惜墨笑的嫵媚,順手拿過自己的腰帶將他的手捆了起來。
---下略(晉江嚴打,被站短了,無法修改只有刪了,給沒看到的筒子們道歉)------
雲收雨盡之後,朱闊也不忙著把手解開,只讓顏惜墨把他從炕櫃上解下來,然後將她困在懷中研究起她繫結的手法來,可看了半響也找不到訣竅,便開口問道:“這繩結是如何系的?用蠻力居然不能掙脫?”
顏惜墨懶洋洋的靠在他懷裡,“這是我家祖傳的系法,用上好的牛筋繩子捆了,若是不會解法的話,任你怎麼掙都掙不開!”
“呵呵!”朱闊訕笑,暗想以後可不能在臥房裡放繩子,就連這腰帶都要丟的遠些!今晚這般味道雖好,可他卻是被欺負慘了,看著一對尤物不能掌握,實在是虧大發了!
顏惜墨雖然累極了,可仍打起精神來教他這繩結的系解之法,朱闊抱著別樣的心思把這系解之法認真的學了。
翌日清晨,朱闊早起收拾行裝,顏惜墨怕他對上了投效吳國三皇子的七殺門眾人,便把碧幽送給葉小八的九生膏拿給他帶著,並細細的囑咐了用法。朱闊看那玉匣花色古樸,質地上乘便知不是凡品,小心的將那玉匣貼身放好。
收拾好行裝後他去了朱三叔和朱閣家把事情說了說,順道把家裡的事託付了一番。朱三叔聽說他要去打仗,拈著鬍子點頭交待道,“此去行事務須謹慎,勿須掛念家中,我與你五哥都會替你照料妥當的!”
朱闊謝過朱三叔回了家,他到家時顏惜墨已經做好了早飯,還替他準備好了乾糧。他強忍下離別的不捨招呼著胡猛吃了早飯。
胡猛吃飯時幾次悄悄打量他,見他一幅魂不守舍的失落模樣,心裡暗自的擔憂起來。
兩人吃完早飯,胡猛回西廂拿行李,朱闊趁機拉著顏惜墨回了房,“我走後有什麼事你就找三叔或五哥,或者找十一叔和十九叔都行,等我到了那邊就會寫信回來,你記得要給我回信,不準只寫幾個字,至少要寫三張信紙!還有……”
顏惜墨看著和老母雞一樣嘮叨不停的朱闊,覺得哭笑不得!她伸手捂住朱闊還在喋喋不休的嘴,“家裡你不用擔心,只管把心思用在戰場上,只有一條你一定要記住了,平安回來!”
朱闊紅了眼圈,把她攬進懷裡:“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你等我!”
“嗯!”顏惜墨把頭埋進他懷裡,將溢位眼眶的淚水悄悄擦在了他的衣襟上。
朱闊與馮猛出門離家時,顏惜墨帶了三個孩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