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一國的禮儀?那我說抽你是禮儀,我能抽你嗎?”
“越尹,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
我感覺越來越齒冷,“我無力取鬧?怎麼才叫不無理取鬧?紀時,你不該厚此薄彼。”
“行了,”紀時不耐煩的把我往身旁一拽:“別在這鬧,讓人笑話,有什麼我們晚上說,你想鬧我們就鬧個夠!”他用蠻力把我往前一抱,我努力掙扎他偏不放手,我反手一巴掌甩在紀時臉上。
“啪——”的一聲,把我和他都打沉默了。我的手心還在隱隱作痛,原來物理老師沒有騙人,力真的會反作用,不然我怎麼覺得連我的心都跟著一起疼了呢?
“紀時,我們分手。”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說出了這句話,我潛意識裡希望他不同意,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樣。
可他沒有。
紀時臉色唰的白了,如紙一般,只有我留下的掌印,紅的刺眼,他眉間的“川”字漸漸平息,他冷冷的看著我,帶著冰雪風霜,叫我不禁打了個寒顫。他輕聲說:“好。”
一個字,瞬間把我打入了十八層地獄,彷彿萬籟俱寂,周圍的一切好像驟然的黑下來,我腳下一個踉蹌幾乎要摔倒,但我還是緊緊的用指甲掐著手心讓自己清醒。
我眼睜睜看著他轉身離開,一步一步走遠。
我很想喊他,可我覺得好痛好痛。
痛到,一步都走不動,一聲都喊不出。
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那次的分離竟成永恆。如果我早些知道,我拼死也會上去留住他,那些自尊和驕傲在失去紀時的痛苦面前,幾乎微不足道,而當年的我不懂。
正因為我不懂,我才會失去,才會發生之後一系列令我生活翻天覆地的變故。
愛啊,就像溫水煮青蛙,從舒適到煎熬,等發現危險的時候卻已經無處可逃。
紀時,我已無處可逃。
許多許多年後,張愛玲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