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宇看她這樣,也不忍心逼她,道:“只要不讓三弟排在我前頭,什麼都可以商議。我回去了,你好好歇息吧。”
月容正暗自慶幸,光宇卻用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末了,用拇指輕輕撫過她眼下淡淡的黑圈,狠聲道:“劉青巖,真不是個東西!月兒,你以後不要太過縱著他了。”
月容的臉“唰”的紅了起來,不知道如何作答,唯有尷尬沉默。看她小嘴微張,紅霞正慢慢浸透她瑩白的臉蛋的樣子,真是誘人無比!光宇不由喉頭滾動,眼神一暗,一把把她抱進懷裡,緊緊摟住。月容的嘴唇正貼著他的脖子,感覺到自己嘴唇下,他的血液在急速奔流,便一動也不敢動,兩人靜靜相擁。過得一刻之後,光宇才道:“月兒,你這個小妖精!我要拿你怎麼辦呢!”月容不語,光宇抓住她兩臂,驀地推開她,接著道:“這些物件,什麼時候看都可以,今日早些歇了吧。”話落,毅然走了出去。
月容待他腳步聲走遠,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然後,額頭唰唰冒出細汗。她發現,近來自己的道德水準在急速下降,坑蒙拐騙一一上演,物件,則是她的五位夫君。一妻多夫,果然不是想像中美好啊。等等,她什麼時候認為一妻多夫美好了?她一直是被趕鴨子上架好不好?對,是他們趕她上架的,被她偶爾坑蒙拐騙,也是活該!月容自我催眠一陣,頓時好受了許多,就這樣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的過著吧。
到了七月,光元被特殊照顧,月容卻發現他笑容變少了,人也神經質起來,成天緊張兮兮,就是在床上,也不如以前揮灑自如。比如今晚,就快快慢慢完全沒了章法,月容一邊暗笑,一邊不得不安慰他:“元哥哥,那個偏方上還說了,房事隔天一次就可以;龔太醫也給你我都把過脈了,你我身子都很好,又都正當年,肯定沒問題的。”
光元趴在她身上,一邊慢慢動作,一邊問:“那偏方真的那麼說?”
月容道:“真的,偏方還有提醒,受孕之時心情放鬆,生下的孩子會特別聰明呢。”
光元雖然不相信她見過所謂的偏方,但對月容的話還是百分百的相信的,終於放鬆下來,一陣快速衝刺之後,心滿意足翻身下來。月容累得閉眼就要睡過去,光元卻興致勃勃摟了她說話:“月兒,你說我們的孩子會像誰?”
月容含含糊糊道:“不管像誰,公主府出品,無有不美。”
光元雖對“出品”兩字有些疑惑,但意思是聽懂了,笑著道:“我希望女兒像你,你不知道,小時候的你有多麼可愛。可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五歲了。皇上每次都跟我們說,五歲以前的你,比現在更可人,我希望能看見五歲以前的你,這樣才圓滿。”
月容心裡“咯噔”一聲,不敢接話,便“嗯嗯”作答,一會就睡了過去,光元則與往常一樣,輾轉了好半天才睡著,睡著之前,滿腦子裡都是一個小小女孩對他吐口水泡泡的樣子。
一個月之後,月容的月事準時報到,光元失望又焦躁,其餘四人則暗暗擔心。月容拜託龔太醫找光元談了一次話,光元才平靜下來。九月,月容的月事遲遲不至,月容心裡有了數,十月初,請龔太醫把脈,那天,五位駙馬齊齊留在公主府,待在月華居里,團團圍在一旁,靜等訊息出籠。
龔太醫笑呤呤把脈,搭上脈之後,臉色一鬆一緊,一緊一鬆,看得眾人心裡似掛了十五隻吊桶——七上八下。直過了一刻,龔太醫才緩緩宣佈:“長公主有孕,自今日起須坐臥小心。”
聽了他的話,光元笑得合不攏嘴,餘下四位駙馬也長出了一口氣:前兩月光元那麼努力,月容都沒有懷上,眾人不約而同想到失魂的“後遺症”上,不會後遺症還包括不孕吧?這下總算放下心來:娘子是能懷上的。
月容上輩子有豐富的理論知識,但到底沒有生過孩子,如今臨到自己,才切身體會為人母的不易。孕吐直到胎兒滿了四月方停,然後腿又是抽筋又是水腫,只把月容折磨得面黃肌瘦。但她非常清楚頭胎生產不易,胎穩之後,便日日堅持散步不懈怠。
胎兒七月的時候,月容已經養了回來,肚子在自己的刻意控制飲食之下,也沒有大得嚇人,反倒是整個人顯得比懷孕前更晶瑩剔透,活生生就一誘人的水蜜桃。五位駙馬眼巴巴看她一陣,又悻悻然看一陣她的肚子,心裡齊齊浮上不該有的念頭:“孩子也不是非要不可的。”
自胎兒滿了六個月之後,便是光元夜夜陪宿在月華居,胎動之後,他每晚必會跟她互動一陣,比如今晚,又貼著月容的肚子開始唸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