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三個。三人看月容不語,互相看一眼,繼續看著她,等著她開口。
月容喝了酒,兩腮酡紅,平時清澈的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豔紅的嘴唇輕輕抿著,大紅的無領常服襯得她瓷白的頸項如象牙一般,她那樣低著頭,像一支帶露火蓮,嬌嫩、誘人。
三人的喉嚨不由都動了動,光元忽然發現月容嘴角還粘了一滴酒,不由自主伸出手,撫上月容的唇,抹了一下,收回手放自己唇上舔了舔。光涵看見他的動作,不由睜大了眼。光宇卻一下反應過來,走上前一把摟住月容,低下頭就親了上去。
月容一下懵了,光元和光涵也懵了。
待省悟過來被當眾強吻,月容拼命掙扎,不斷用手捶打光宇的後背。光宇一手箍了她腰,一手把住了她腦袋,含了她的唇吸吮,不管不顧。
光元看見月容憋得滿臉通紅,去掰光宇的手:“二弟!放開月兒,月兒要暈過去了!”光涵則很直接,伸手便點了光宇的昏穴。
折騰了一陣,月容筋疲力盡,望著躺在床上昏睡的光宇,猶自驚魂未定。光元輕輕擁了她,拍她的背:“月兒,二弟是你的丈夫,你不要怪他。”
月容回過神,一一看過三兄弟,道:“元哥哥,我沒有怪宇哥哥,只是太、太突然了。你們把他的穴道解開吧,今天、今天你們三個、三個都留下來。”
聞言,光元和光涵對視一眼,驚訝,驚喜。然後,“唰”的滿臉通紅。
作者有話要說:
接編輯通知,4月19日(星期四)入V,順V。入V當日三更,明日(18日)不更。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援!
另,嚴正宣告本人不是拉燈黨。
☆、承諾
光宇躺在床上醒來,看看大哥、三弟,再看看月容,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魯莽,便有些惶然,伸出手想抓住月容解釋,一時又想到她剛才的掙扎,便又有些氣妥,伸到半中間便要縮回去。月容卻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道:“宇哥哥,你別怪涵哥哥,剛才是我不好。” 頓一頓,低下頭:“拜了堂我們便是夫妻,剛才、剛才是太突然了,我一時、一時……”
光宇聽月容不僅沒有怪他,反而向自己道歉,心裡大石一鬆,咧嘴傻笑,一骨碌爬起來,雙手握住月容的手:“月兒,那我們今晚……。”眼神急切的看著她。
邊上光元和光涵也豎起了耳朵。
月容頭更低了,聲音也低了下去:“哥哥們都知道,我有擇床的習慣,換了地方便睡不安穩,在這府裡只需過得兩晚,待回了張府,我,我必不辜負你們……”聲音越發低了下去。
光元有些失望,但想到月兒先前的掙扎以及後來安慰光宇的懂事,知道她已誠心接納自己兄弟,只是一時調整不過來。若三個人堅持要洞房,月兒可能也不會不同意,但是他不想她有一絲兒勉強,便道:“今天一天大家都累了,早點歇息吧。月兒,你睡床上,二弟、三弟,你們睡榻上,我睡腳踏上就成了。”
光宇和光涵也有些失望,但想到月容剛才似乎受了很大驚嚇,他們從小就知道顧及她的心情,這時便不忍勉強她;而且,她答應回了張府就洞房,肯定就會做到,於是覺得晚兩天也不是大事;再說,萬一花燭夜被留下的不是自己,那多難看?這可是在將軍府呢!另外,大哥已經作了安排,就是反對,也不佔理,大哥今年都二十了,等得最久,他都不在乎多等兩晚,他們有什麼理由不等呢?於是,雖有些不甘心,便也沒有多話,便都站起來要各尋地方躺下。
月容很感鐳射元的體貼,人是她自己選的,嫁都已經嫁了,他們已經是她的丈夫,自己也的確須盡妻子的義務。可是,四人同房,她的確接受不了。花燭夜留誰,另外的兩人都會傷心,不若大家都留下來,什麼都不做,但給他們時間確定的承諾,或許會是最好的選擇。聽了光元的分派卻覺得不妥,榻上或許可以睡人,但是腳踏長度只有一米五左右,如何能睡人?想起阿姜提到的五人同床,再看一眼身下的大床,開口道:“三位哥哥,臥榻和腳踏都不舒服,我看這床夠大,大家一起躺床上吧。”
三人眼睛一亮,立馬圍了上來,月容看到光涵狠狠瞪一眼光宇,又委委屈屈的望著自己,心裡嘆一口氣,站起身,走到光涵面前,伸出胳膊捧住他的臉,拉下來,用自己的唇在他水潤的唇上印了一下,又走到光元面前,如法炮製吻了他一下,然後乘他倆石化當中轉身往回走,眼角卻瞥到光宇很受傷的樣子,只得轉身也親了他一記。
三人懵懵懂懂的,被月容忽悠著上了床,每人各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