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元呼吸一下急促,“噌”地站了起來,馬上又發現月容似乎被他的動作驚嚇到了,因為她的腳步明顯頓了一頓。光元暗暗吐了一口長氣,壓抑住激動,緩緩走了過去,走到她面前,牽了她走到床前,扶了她坐到床上。
月容禁不住微微抖了起來,她的確緊張、非常緊張,前世,她也沒有把自己交給誰。理論是有的,實踐一片空白。光元感受到她的不安,輕輕摟了她的肩,在她耳邊呢喃:“月兒,別怕,元哥哥不會傷害你的。”月容卻聽出他的聲音也有一絲顫抖,是了,他也是第一次呢。於是握了他的手,道:“元哥哥,我的頭髮還沒全乾,你幫我擦擦吧。”
光元撿了幹帕子,託了她長髮給她細細擦了起來。她的頭髮散發著好聞的茉莉香,他不由湊得近了些,嘴唇卻不經意就碰上了月容細白得幾近透明的耳垂,一愣之後,張口輕輕含住,細細啃咬。又麻又癢的觸感傳來,月容腦子轟的一聲停止了運轉,輕輕呢喃一聲:“元哥哥,你……”人一軟便倒在了光元懷中。
☆、成人
溫香軟玉滿懷,光元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狂喜,一把扔了帕子,空出雙手握住月容的腰,托起她轉了半圈,使得她面對著自己,俯下頭輕輕吻了上去。先是吮了吮她的唇,又移上去吻了她的眼睛。月容雙頰暈紅、小嘴微張,一副迷糊的樣子,卻說不出的可愛、誘人。光元心跳若擂鼓,一手抱月容的腰,把她摟得緊緊的,緊到彼此能夠感受到對方的身體曲線;一手託了她的後腦勺,找準她的櫻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反覆輾轉、碾壓。
月容有點透不過氣,努力張嘴呼吸,光元正不得法,舌頭不經意間滑了進去,與一尾小巧的舌頭相遇,頓時全身一陣酥麻。昏頭昏腦間居然還能想到“原來如此”,頗有恍然大悟之感,立即探了舌頭進去與那尾小魚嬉戲。
月容迷迷糊糊,其實她也根本不想清醒,早晚得過這一關,就這樣吧,於是放鬆自己,隨著光元載沉載浮。直到胸口一涼,瞬時清醒,低頭一看,中衣早已不見,肚兜也已經被挑開來,斜斜掛在胸前,露出了半邊胸口,而她的元哥哥,正伏了頭上去……而他自己已經不著一物!月容眼光不經意往下一瞥,頓時慌張起來,扭了扭身便要避開。
光元看她有意退縮,用牙輕輕咬了一下,月容一陣顫抖,下意識伸手去掰光元的頭——別人做是一回事,輪到自己真是太羞人了!光元卻先一步動作,緩緩把她放倒,空出一隻手握住她兩手,自己則用空著的手和嘴在她身上忙碌起來,月容羞惱至極,知道逃不掉,乾脆閉了眼。感官卻異常靈敏,光元壓在身上,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光滑面板下肌肉的顫動、血液的奔流!光元的撫觸沒有任何技術可言,可是憑著男人的本能,也把她這個生瓜蛋揉搓得渾身顫抖,軟成了一攤爛泥。
光元的手慢慢下探,月容一個激靈,下意識便要推拒。身上的男人卻不許,用自己的腿壓住她,一手摟了她肩背,嘴唇卻湊到她耳邊,斷斷續續到:“月……月兒,你答……答應了的,元哥哥……哥哥不會……不會停……的,哥哥……也不會,不會傷害你的,相信……相信哥哥……”月容徹底軟了下來。光元摸索了一會,突然悶笑一聲,伏低後腰一個挺身。
月容知道今晚避無可避,一直閉眼咬牙等著那刻來臨,她知道會痛,不想竟如此之痛,就像一個樁子生生楔了進來似的。羞澀使得月容並沒有痛撥出聲,只是狠狠咬住了下唇,但是全身瞬時僵硬,光元是一絲一毫也動彈不得。月容好容易才緩過勁來,不由哀求:“元哥哥,太疼了,我今天不想要了,你停了吧。”
光元滿臉汗水,看著月容楚楚可憐的樣子,很不忍心,可是,這種事如何能說停就停?他也很難受,停下來後他要怎麼辦?再說,月兒怎麼也得過這一關的,二弟性子衝動,可不是這麼好相與的,今天放了她,明天她得吃更大苦頭。於是勉強忍住,柔聲道:“月兒,元哥哥也很疼,你且忍忍,痛了就咬我,一會就好了。”
這一會的功夫,月容也覺得自己幼稚,停下來,這不是要光元的命麼?整成ED那可怎麼辦?於是勉強放鬆下來,叮囑道:“那,你輕一點,一定得輕一點。”光元長出一口氣,口裡答應著:“好!”伏下腰來卻是一個有力的挺身,月容痛撥出聲,一口咬住他的右肩。男人,這就是男人,只顧自己!連最溫柔的光元,也是這樣!月容越想越委屈,不禁嗚嗚哭了出來。痛到麻木,看他很快意自己就覺得憋屈,狠狠的咬他手臂,又伸出雙手在他後背亂抓亂劃,希望他也痛上一痛。然而光元毫不在意,看她淚光點點、滿面潮紅的嬌媚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