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狀態,微微用力咬了一下,月容痛得“啊”的叫了一聲,還沒回過神來,光涵的舌頭立馬就伸了進去,攪騰、翻弄。月容幾下便軟了下來,幾乎站不穩,伸出雙手便摟住了光涵的脖子,一邊模模糊糊想著:光涵這個動作,可比他大哥熟悉……
突然覺得胸前一疼,低頭一看,光涵的手已經撫上了自己的突起,正在肆無忌憚揉捏,一下清醒過來,捉了他的手,顫聲道:“涵哥哥,我要回去了。”光涵抱住她不語,只是把她摟得更緊,月容頓時便感覺到他的身體曲線,趕緊一動不動。
過得好一會,兩人的呼吸才平靜下來。光涵替她理了理頭髮和衣服,貼了她耳朵,道:“二哥不在,我本打算今晚便去找你,可是大哥說你累著了,你午後還得做針線,那我便明晚再去。到時,請月兒妹妹一定不要辜負涵哥哥。”月容臉上發燙,低低“嗯”了一聲,轉身便跑。
跑出院門,卻看見光元笑呤呤站在門邊,看她出來,上前攜了她手:“早上我讓你院裡的鄭嬤嬤燉了一鍋湯,現在應該已經好了,我送你回去,喝了湯,睡一會再做針線。”月容眼眶一熱,低頭不語,摟住他胳膊依著他往蘊園而去。
小睡後月容精神大振,便吩咐阿姜她們準備做棉袍的用料。自己則親手動手裁剪,仔細用兩層棉布把棉花夾在當中,然後細細縫了做成內膽,又另裁了一層厚棉布作裡、一層麂皮作表,把先前縫好的棉花內膽擺在表、裡之間,細細縫合好。大慶人做棉袍,只是把棉花填在表裡之前,月容這現代羽絨內膽的做法,並未有人做過,阿姜、阿葵和阿椒她們自從跟了月容,倒是做過好幾件。有她們三人幫忙,月容只用兩個時辰就把棉袍做好了,又利用剩餘的邊角料做了一對護膝,一雙手套。
晚膳時候,予園的阿桐過來傳話,說老爺吩咐大家到正廳用飯。月容立即便想到是出征的事有結果了,忙帶了阿葵去飯廳,發現光涵和光元也到了。三人按禮給老太爺磕了頭、敬了茶之後才開席。
一家人靜靜用了餐、喝了茶後,月容便眼巴巴望著老太爺。老太爺也不拐彎抹角,道:“援軍明日便出發,北疆援軍三十萬從南大營調遣,由王大將軍親領。西疆援軍二十萬從北大營調遣,由常勇侯率領。另有訊息,榮城內已混進清國奸細,今晚起實行宵禁,大家小心提防。”卻沒提到光宇。
月容忍不住問道:“祖父,宇哥哥呢,宇哥哥是否也要出征?”
老太爺一笑:“京城混進奸細,宇兒武功高強,編進了京畿衛隊,如今還在南大營操練,一時半會是不能回府了。你打點一下他的衣物,明天交由你父親遣人送到南大營便是。”
第二天,兩路援軍從京郊出發,分別奔赴西疆和北疆。劉琨騎馬傍在常勇侯邊上,回望一眼巍峨帝京城的東北角,那裡,住著她,心裡暗暗發誓。西征官兵行進一日後駐紮黎城,當晚,劉琨在自己的營帳發現了偷偷跟出來的劉珏。
作者有話要說:
☆、醉酒
月容很擔心光宇,若是打仗,大家面對面搏殺,還能心裡有個底,京畿衛雖說是護衛京城,若清國不打來,或沒有內亂,倒是很好混日子的所在。可是聽祖父的意思,光宇分明被編進了鋤奸隊伍,這下敵暗我明,危險倍增。
清國有恃無恐,倚仗的到底是什麼呢?如今光宇、光宇的父親均已捲入戰爭,月容不得不思考起這個問題。而且聽那天張孝轅話語中透露的意思,大慶並沒有必勝的把握,在冷兵器時代,一個男人多得沒地堆的國家,兵力應該是不成問題的,那麼,只能是後勤保障的問題。兵器?糧草?還是其它別的?
月容憂心忡忡,在府裡的書房裡翻找答案,鏡園內老太爺卻給光元帶回了一個大好訊息。
老太爺下朝一回府,就把把張孝轅、光涵和光元都招到鏡園自己的住處,未待大家坐定,便抑制不住興奮,道:“今天早朝,聖上已下旨重開科舉,元兒,涵兒,你們幾個都可下場試試身手。特別是元兒,因前幾年戰事科舉停開,已被耽誤了四年。不過古人云‘成家立業’,你現今既已成家,正是該好好做一番事業了!”
光元站起來行禮,道:“孫婿慚愧,今日起必用功讀書。”
老太爺點頭微笑,扭頭又對光涵道:“涵兒,祖父知道你向來不喜讀書,然我們張家歷來科舉出身,你也得下場試一試才好。若真不願意,便隨了王大將軍去北疆殺敵罷。聽你父親說,你的功夫也還好,想也能立了功回來給祖父臉上增光。”
光涵站起來,卻拉了老太爺的手:“祖父,涵兒不想讀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