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了一筷子。
吃了半飽後,月容便嚷著要喝酒:“涵哥哥,給我倒酒!”光元看她臉色酡紅,顯然是空腹喝的那一杯起了效用,平時她滴酒不沾,一下灌了一大杯,的確是有些燻了。示意光宇扶住她,道:“好,這就給你倒,拿了她的杯子過來,作勢倒了幾滴,乘她跟光宇咬耳朵,舀了一勺湯進去,復遞給她:“喝吧,可香了。”
月容卻不知犯了什麼渾,非要跟光涵換一杯喝,光涵暗喜,不顧大哥、二哥的目光譴責,立即便換了。月容接過光涵的酒杯,又是一口喝下。如此三次,月容真的醉了,挨著光宇,不語不鬧,笑嘻嘻看著他們三個。
光宇扶了她站起來,彎腰橫抱了她便去正屋,光涵一把攔住:“今天是我!”光元拉住他:“月兒醉了,讓她好好歇著,叫阿姜進來伺候,我們一會都回去。”誰知月容卻伸出手,一手一個拉了他兩人:“元哥哥,涵哥哥,今天我們一起歇息。”
光宇聞言僵住,差點失手摔了月容。光元只道她醉了黏人,不疑有他,哄道:“好,今晚我們一起歇息。”
一路上月容拉著兩人不放,四人拉拉扯扯進了臥室,光元掰開月容的手,示意光宇把她放床上,誰知月容一躺到床上,乘光宇還彎著腰,一伸手便把他拉了下來,然後雙腿一勾,便纏住了光宇的腰;再然後乘光宇呆愣,居然一下子騎到了他身上,動手便撕他衣服,嘴裡還喃喃有聲:“我要恩批了你們……”
三人聽不懂她的話,卻被她的動作震住,光元最先反應過來,伸了手去掰月容的手:“月兒,放手,你不舒服,好好躺下來睡覺。”月容果真放開了抓住光宇前襟的手,卻反握住光元的手,使勁一拉,光元怕她摔下床來,不敢使力,居然一下被她帶倒,立即和月容、光宇三人滾成一堆。光元、光宇都想把她好好安撫了歇息,可是月容絲毫不肯合作,三人扭成一團,不一會就頭髮散亂,衣襟大敞。光宇怕力道用重了傷了月容,看光涵笑嘻嘻在一邊看熱鬧,怒道:“三弟,要不是你,月兒也不會醉成這樣!還不快來幫忙!”
光涵笑著道:“你何妨反過來想一想,月兒妹妹可是讓大家都留下來歇息呢!”特意把“都留下來”咬的重重的。
光元、光宇聽得這話,一愣,動作便慢了下來,這一慢,頓時便覺得渾身發熱。再看月容,髮髻已經鬆散,有兩縷頭髮從鬢邊散落下來,垂在耳邊,偏眼睛微微眯著,滿面霞色,整個人真是說不出的嫵媚!兩人頓時便覺得渾身緊梆梆的難受,推拒的手徹底停了下來。
月容一手揪著一人的衣襟,用力一撕,“呲啦”兩聲,兩人的胸膛便完全暴露了出來。光涵在邊上看得兩眼通紅,走上前去一把抱住月容的腰,掰過她的頭便親了下去。誰知親著親著,卻發現月容完全沒有反應,停下來扶了她仔細端詳,月容閉著眼睛,竟已經睡著了!三兄弟再次面面相覷,光涵還待要進一步動作,光元攔住了他:“月兒累了,讓她好好歇息吧。”當先起了身出去,到了門前便喚人:“湯嬤嬤,月兒喝醉了,遣人進來伺候吧。”
月容第二天醒來,頭疼欲裂,又發現阿姜看她的眼神很曖昧,仔細想了一下,自己昨天似乎喝醉了,難道……想到一種可能,馬上像觸電一般彈跳起來,徹底檢查了自己和床一遍,確認無事發生,這才起身慢慢梳洗。可是昨天的一些片段,似乎真的很皇很暴利呢,真是沒臉見人了!
可是她今天還必須得出門見人,汝陽侯世子今天成親,她得去喝喜酒。汝陽侯年紀一大把,輩分卻小,論世家交情,竟是同月容他們一輩的。老太爺和張孝轅兩人都不耐煩出席宴會,如今可不去,當然不會去湊熱鬧,但是當初月容成婚,人家可是來了人也送了大禮的,因此月容今天必須得出席。
月容到得不早不晚,夾在一大群貴婦中間進了女客正堂,還在門外,便聽見廳內笑語喧譁,一個聲音特別爽朗的道:“汝陽侯世子也成親了,挑了個才貌雙全的小郡主,程妹妹,你家世子什麼時候成親啊?話說琨兒這人才相貌,帝京有數,可別挑花了眼哦!”
月容進門,微微抬頭一看,上首坐著魯國公夫人,她的左側,卻是常勇侯夫人程氏,忙上前見了禮。魯國公夫人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道:“這也是一個才貌雙全的,可惜也都有了人家了。”月容低頭:“夫人見笑了,月容愚鈍,哪及得夫人半分。”
程氏在邊上重重“咳”了一聲,道:“說來好笑,琨兒到了邊關,跟番羅的人一道攻城,你們可知番羅的將軍是何人?竟是一個女將!下面一溜大大小小的將領全是家裡的姐妹,個個如花似玉,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