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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兩樣東西只肯給十兩銀子。誰知月容進當鋪之前,已經問明光宇兩樣東西的價值,問價之後看掌櫃的明顯相欺,便靈活運用欲擒故縱的法子,三言兩語便讓掌櫃的奉上了一百兩銀子。

光宇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月容,一時又是自責,又是心疼,又是高興。

☆、相惜

“兩位小公子,還是乖乖跟我們回去吧!”

“就是,就是,吟風樓裡吃香喝辣,還不比你們風餐露宿強?”

“對啊對啊,現在兵荒馬亂的,說不定被山賊抓去當壓寨相公呢!”

月容盯著路上站著的一排打手模樣、形容猥瑣的男人,緊緊抓住馬鞍,惱怒非常。這群人,賊心不死,昨晚才被狠狠收拾了一通,今天居然還敢在縣城外五里處設了埋伏堵他們!早上他們已經打聽過,這裡已經是會縣縣城,昨天他們兩人被人販子帶著硬是又往南走了三十里。

他們敢來,肯定是有持無恐,月容轉頭,輕聲對光宇說“宇哥哥,我坐你後面去,你不要跟他們硬拼,待會你把他們的馬打趴下,我們衝過去就好。”說完遞給他一把石子,抱著光宇的腰換到後面坐著,然後左手摟著光宇的腰,右手探進袖子裡悄悄摸出小匕首。

光宇待月容坐穩,抬劍指著嘴裡說著不三不四下流話的領頭黃臉男人:“給小爺讓開!否則別怪爺劍下無情!”話音未落就衝了出去,那些人哈哈大笑,並不阻攔,果然往兩邊讓開了。月容覺得不對,往地上一看,發現幾條細細的繩子,拌馬繩!這群人真是太惡毒了!沒有樹林不好撒網,拉了繩子拌他們,待他們倒地後還打算故伎重施撒迷藥!

月容覺得自己之前太善良了,人家卑鄙無下限,他們還講什麼以德報怨。電光火石間,在光宇耳邊大喊:“拌馬繩,撤手!”一個使力,拉著光宇一個翻身跳下馬背。光宇反應非常敏捷,立即拉著月容衝進那群男人中,把手中的劍舞成了一個圓。他本來就對這些人恨之入骨,如今下手毫不留情,不過片刻功夫,一排十幾個男人胳膊腿都掛了彩,一個個躺在地上唉喲唉喲叫喚。光宇在一個男人的衣服上蹭乾淨劍上血跡,末了抬腿踢了他一腳:“這次先廢你們的手,下次再讓爺遇見,非把你們刺成透明窟窿!滾!”

說罷,挑了十幾匹馬中毛色最好的一匹,託了月容上馬,朝西疾馳。月容坐在後面,緊緊抱住光宇的腰身,不住回頭張望,過了一會大驚失色,那些人,不,應該是換了一批了,居然又追了上來!這些人手上搭弓拉箭,邊跑邊朝他們放箭。月容一邊大喊:“宇哥哥,後面有人放箭!”一邊掏出匕首狠狠朝馬臀刺下。

馬吃痛往前飛奔,光宇左手一個用力把月容提溜到身前,右手舞劍,隨手彈落了兩隻來的最快的箭,握緊韁繩催馬加速向前。直到跑出十里地之後,前面馬上就是一個村莊,那群人看追上無望,這才作罷。

月容他們又跑了二十里地,才敢在另一個小村莊停下來。收留他們倆的是一對年過七旬的老夫婦,一下馬月容就發現光宇不妥:臉色蒼白、額頭佈滿細密汗珠,但是看他周身好像又並沒有傷口。

月容不動神色進了老夫婦分給他倆的屋子,關上房門,馬上就伸手去摸光宇的前身後背。光宇臉上浮起紅雲,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動。想起那些箭,月容一個激靈,不由分說把光宇面朝下推倒在床上,一把掀開他的上衣:肩背上赫然是一支斷箭!許是強弩之末,箭頭沒有全沒進肉裡,但是箭有倒鉤,創口很寬,血肉模糊,看起來很嚇人。

看著還在不住掙扎的光宇,月容眼睛一熱,鼻子忽然不通暢起來。努力眨了一會眼睛,把淚水逼回去,輕聲道:“宇哥哥,你中箭了也不告訴月兒,月兒會很擔心的。中箭了要好好治,治好了,你還要好好守著月兒呢!” 光宇終於不動,由著月容折騰。

月容跟老婦人說:“婆婆,我們在路上遇到山賊,好容易逃出來,哥哥受了傷,能不能給些酒給哥哥暖暖身子?”好在剛過中秋不久,老夫婦家裡還有小半瓶米酒。

月容用匕首把箭頭取出來,又用酒清理過傷口,然後撕了一件乾淨的中衣幫光宇包紮好。整個過程光宇一言不發,以前舅舅教過月兒處理傷口,她青出於藍勝於藍,他信得過她。血止住,月容鬆了一口氣,好在義父有先見之明,臨行收拾時在每個人的包袱裡都放了一包金創藥,那天月容換裝,把藥包塞包袱中的衣服袖袋裡了,小小一包,幸好沒有被那夥人販子搜去。

月容問老夫婦要了一些小米,熬成了粥給光宇喝。兩人這兩天精神一直高度緊張,晚飯後不久就都睡下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