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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又覺得奇怪,想了一想,立即便猜到他肯定是被光元教訓了。於是也脫了外袍上床,騎了一天的馬,實在累得很,很快就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覺得口渴,迷迷糊糊醒來,卻聽得隔壁被窩卷中光涵翻來覆去、長吁短嘆,以為他做夢,便試探著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臉。誰知光涵似早有準備似的,一把抓住她的手,掀開自己的被窩就把她拖了過去,一邊快手快腳剝她衣服,一邊興奮地壓低聲音道:“是你自己招惹我的,就是大哥責備,也不是我的錯,呵呵!”語氣語調,像撿了大便宜的孩子一般,月容這才知道他竟然一直醒著!看他似乎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也只好攤開了手腳任由他擺弄,否則他一晚不睡,頂著兩個黑眼眶不說,光元恐怕又要以為他一夜縱情,非狠狠教訓他不可。但是顧忌著這是客棧,一行人是以男子的身份住進來的;而且隔壁兩邊,一邊住了光元光宇,一邊住了未婚的阿葵,月容到底不敢如在蘊園一般放得開,拼命咬緊了唇,雙手抓住身下的被褥,一聲不吭地迎著身上男人的衝撞。光涵也知道顧忌,並不像平日那般言語間肆意調笑、動作中大開大合,而是一言不發,一手撐著床褥,一手扶著她腰,上半身伏了頭在月容胸前,用口唇輪番蹂/躪她的兩團柔軟,下半身則緊緊抵了月容研磨、頂弄,半刻下來,竟覺得別有一番滋味。但到底顧忌著明日還得趕路,雖不捨,弄了兩刻鐘也就翻了身下來,蒙了頭呼呼大睡。

第二天卯時初一行人準時起床,收拾好用過早膳,天已微亮,一行人帶好行李便出門上馬啟程。就著天光,光元特意打量了一下光涵,發現他精神煥發、神采奕奕,心裡頓時明鏡似的,不禁皺了皺眉,狠狠瞪了光涵一眼,轉眼看向月容,發現她並沒有疲累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光宇看光涵朝自己睨過來的眼神很是得意,心裡清楚昨晚三弟到底沒有聽大哥的話,肯定還是下了手;再瞟一眼月容,卻也精神飽滿,於是斜了光涵一眼,輕“哼”一聲,催馬當先跑了出去。

一路向西,人煙越來越少,但是在月容眼裡,風景是越來越好。前世看慣春花秋月、杏花煙雨,咋見北地的荒蕪,月容覺得那也是另一種壯美。頭一兩天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平原,滿眼一片灰濛濛,田野間有稀稀拉拉的村落,很靜,只有偶爾一兩聲犬吠、雞鳴,才讓人覺得那是住人的村莊。田野裡一片枯黃,地頭堆疊有去年收割的麥稈,然而土壟下可能有麥苗在靜靜拔節,因為若是看得夠仔細,你會發現路旁的小石頭下探出一點點黃綠,那是小草新發的嫩芽。北方的初春很少下雨,路面很乾燥,行人也很少,月容他們行進得很快。但是原野上有時會突然刮來一陣疾風,把大家的披風吹得高高揚起,同時也揚起乾燥路面上的灰塵。還好月容早有準備,事先掏出自制的口罩,一人發了一隻,讓大家矇住口鼻趕路,幾天下來,倒也沒有誰臉上被風吹裂了口子、或被沙糊住了口鼻。這樣有時颳大風的天氣,月容覺得冷冷的風吹得自己很舒服,頭腦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久遠的記憶也鮮活起來,她甚至想起了上一世的自己,坐在高鐵的頭等車廂裡、悠閒的喝著咖啡行進在滬寧線上,呼嘯而過華北平原時的愜意。

行到第五天的時候,眼前漸漸出現了丘陵,再過得兩天,眼前出現了山嶺,月容掏出地圖一看——伏牛山,傳說中盜賊出沒的寶地,不由看了看光元。光元察覺到她的不安,安撫地對她微微一笑,招呼大家停下,調整行進隊伍:“三弟,你和阿金他們幾個走在前頭,注意檢視四周情況;我和你二哥斷後;月兒,你和阿葵走在中間,大夥都把兵器放趁手了!”

一行人放慢了速度,壓縮了隊伍,有序行進。管道兩旁並沒有懸崖峭壁,只是有些溝溝坎坎,冬天樹葉落盡,林子很清爽,但是枯黃的茅草很茂密,離路邊一丈處的茅草,有的長得比人頭還高。一行人小心翼翼行進了五里,漸漸進入伏牛山的腹地,突然,最前面的阿金一聲驚叫,他□的馬一腳踏入了一個陷阱,還好光涵反應迅速,跳下馬一把拉住了阿金的手,又在大石的幫助下把他拉了出來,這才沒有跟馬一起掉了下去。光涵探頭一看,陷阱下是密密麻麻長長的竹製尖刀,刀尖向上,掉下去的那匹馬的馬肚子鮮血直流,正在掙扎哀鳴,眼見是不能活了。

後面的人看情況有異,迅速停下圍成一圈,把月容和阿葵圍在中間。光宇走上前,看了一下陷阱,撿起幾塊石頭,朝陷阱前面的路段狠狠砸過去,不一會大家聽得嘎嘎幾聲響動之後,看到又有幾個陷阱露了出來。光宇回身從馬鞍旁掏出弓箭,拉弓就朝兩邊的茅草射去,大家聽得“唉若”幾聲之後,兩邊的茅草叢一陣騷動,呼啦啦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