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沈七所言般,變成另一個沈七了。
沈七嘆道:“這本來是勝利者的獎品,可是今日我五人俱敗,不知你要我跟誰說起呢?”
薛匡一愣,隨即笑道:“既然如此,我便讓你隨了心意。”說著一股真氣洶湧而出,湧進身旁的鳴見體內,喝道:“我便讓鳴見勝你,又有何難?”
戚戰等三人見到薛匡忽然將真氣灌入鳴見體內,雖不至他要做什麼,卻也感到不妙。張正常搶前一步,一掌劈出,呵呵笑道:“薛兄,現在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何必扯上這群小輩?”掌勢遊動,薛匡的真氣一交,頓覺鋪天蓋地的大力擊來,竟自站立不住。
‘鏘’!
張正常後退一步,背後長劍出鞘,遙指薛匡,凜冽的劍氣,催迫而去。
薛匡卻不受絲毫影響,目光落向張正常的產檢,好整以暇的道:“果然是好劍,當初張兄以一劍‘名動天下’贏得天下第一劍之名,只怕也有二十幾年了吧?也不知道你這幾年的劍法是進了還是退了,薛匡還真有點好奇。”語音才落,他像魔法變幻般移到劍鋒外半丈許處,右拳擊出。
出乎三人料外,薛匡的一舉沒有絲毫拳風呼嘯之聲,亦不帶起半分勁氣,可是三人同時感到張正常所有的劍勢全給拳勢封死。
陽頂天見狀低嘆道:“當年我藉助他人為媒,終於記起功法,也不知道是退了還是進了,今日正要向薛兄討教一二。”
當年他因看不透人世情愛,忘記一身功法,心中充滿著不滿和對肉慾的追求與嫉恨的情緒,忽然碰到張翠山夫婦,兩人門派的恩怨情仇交纏在一起,偏偏又結成夫妻,可說是變幻莫測。他以以人為鑑,頓使他有若立地成佛般頓悟,徹底拖離了心境中的負面影響,由武學的境地踏進了武道之說,以致一身功法真正的大成,較之薛匡也絲毫不遜色。
由那刻開始,陽頂天才真正的活了過來。
戚戰同時也微笑道:“薛兄,戚戰亦很想念當日你的一掌之賜呢!”幾乎和陽頂天心有默契的踏前一步,使自己兩人居於張正常的左右兩側,自然形成一個三角陣。
薛匡一拳擊向張正常的途中卻忽然便向陽頂天,微笑道:“陽兄,當日我見你時,便已經感到你修為精進之高,幾乎不弱於薛某。這些你年就既有如此難得的機遇,必定有非凡的造詣,薛某也心癢難耐呢!”
陽頂天一掌接過,淡然道:“不錯,頂天雖然沒有勝你的把握,可是今日之事至於我也是感觸良多。”他忽然神秘一笑,壓低了只有薛匡才可聽到的聲音說道:“薛匡,你知道麼?你現在的這樣感覺陽頂天十年之前便已經感受到了,可是這些年一直無法再行突破,今日正好借你一展我心中法意。”
薛匡絲毫不為所動,哼道:“原來陽兄有如此抱負,另薛匡敬佩。”心中卻極為駭然:明教所傳**果然不簡單,看來有機會倒要瞧瞧。
陽頂天哈哈一笑,冷然道:“薛匡,我剛才將我自家醜事揭出,便是要讓你們知道我陽頂天幾乎兩世為人,其中精微奧妙出的體會你們遠遠不及,今日你便是做了個順水人情,這體法‘天道’之事只該由頂天來替你完成。”
“大言不慚!”縱然薛匡心境高極,全然不受情緒的影響,也不禁怒道:“陽頂天,既然你有這般遭遇,薛匡倒要看看你我誰能成就自己。”
陽頂天呵呵笑道:“薛匡,可是你不要忘記了我們有三人,你卻只有一人!”言罷閃身退到張正常右側,悠然道:“薛兄,你要印證天道之說,我們卻是要保全性命,這其中高下只見立分,難道薛兄你就不嫌殺了我們幾個老傢伙後感到寂寞麼?”修為達到他們這等境地之人,最怕的便是難找敵手,所謂高處不勝寒,每一個高手既追求極致,達到之後卻又害怕這其中的寂寞,因為他們五人雖然同輩譽為天下間的五大宗師,卻鮮有見面,動手較量就更談不上了,便是對手難得,更怕對手會讓自己失望。
薛匡冷哼道:“縱然寂寞也有寂寞的好處。”身影晃動,平平一掌同時攻向三人。中途既無力道的變化,又無方位的一動,看似簡單的一掌竟然卻把戚戰等三人組成的三角陣的攻防能力完全癱瘓,只餘後撤一途。
就在此時,三人都生出身不由主要向前撲跌過去的可怕感覺。
忽然間,後撤變得再無可能。
仍是沒有勁氣狂飈,整個空間卻由寒冷轉向熾熱,若如人置身在黃沙浩瀚、乾旱炎熱、令人望之生畏的沙漠中赤身**曝曬多天,瀕臨渴死那乾澀缺水的駭人滋味。
更讓讓人駭然的是水球非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