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權向在下發難。”
伍梓杉這番話,是話中有話,便是旁人,也聽出了幾分端倪,更莫說江籬,早已是臉微微發紅,而在一旁的方西淵,更是冷著一張臉,欲與那伍梓杉一戰。
便在這時,只聽大雄定殿內傳出一聲響亮的聲音:“哈哈,想不到今日在這佛門重地,竟有如此多美妙之事可看。”
滿身紅
江籬一聽得大雄寶殿內那人發出的聲音,人便不自覺地往後退去。她應該想到,他絕對不會安然地待在谷中,不管她的死活。葉白宣,這個男人,是她親自將他從梨瀟谷中招惹來了塵世,如今想要讓他再回世外,談何容易。
方西淵也在同一刻聽出了那聲音的主人是誰,他轉頭去看江籬,但見她臉色有異,剛想開口說上幾句,卻聽伍梓杉笑道:“葉公子既開了口,只怕對這美妙之事,也是豔羨不已?”
葉白宣從大殿中慢慢地踱了出來,邊走邊道:“伍公子此言差矣,葉某今天來此處,只為尋人,絕非像公子一般,要來行這遊蕩之事。”
他那聲音還未從眾人的耳邊消散,便見人整個人已飄至江籬身邊,一把抓起她的手,輕聲道:“走吧。”
江籬未料想他如此直接,微微發愣。倒是方西淵,反應極快,一下攔在江籬面前,冷言道:“你憑什麼將她帶走?”
葉白宣看他一眼,道:“師父帶走徒兒,有何不可?”
“她是不是三歲孩童,憑什麼跟你走。”方西淵不知自己為何如此,一見江籬要被帶走,整個人便難以控制,便是見到葉白宣,自己的師父,他也依然無法冷靜地面對這一切。
葉白宣的臉上,本掛著淡淡的笑意,聽得方西淵的話,整張臉頃刻間便冷了下來。他像是推動了耐性,一把將江籬強扯過來,推至身後,昂頭對方西淵道:“她不跟我走,難道還要同你走不成?你殺了這麼多人,又讓他人將事情懷疑到江籬的身上。你對於她,是福是禍,只怕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你!”方西淵被他這番話噎得一時氣極,竟說不出話來。
“夠了。”江籬在葉白宣身後輕輕地吐出了兩個字。她不願意再看這兩個人,為了自己,或者說,根本是為了別的,搞成如今這樣,反目成仇。他們本該是同一條路上的人,卻為何會搞成今天這副局面,江籬只覺世事弄人,皆是造化。
方西淵此刻像是被惹紅了眼,顧不得那許多,衝江籬吼道:“江籬,跟我走,我會用雲庭刀,打一個天下給你。”
“你連那刀中的秘密是甚都不知,還敢大言不慚,吹牛上天。”葉白宣一把抽出腰中的長劍,指著方西淵罵道,“今日便讓師父我,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孝的徒弟。”
“哼,多說無益,葉白宣,這一戰後,你我的師徒情誼,就此一筆勾銷。”方西淵話音方落,劍光已閃過眼前,兩個人彼此都不相讓,竟是用同一套功夫對打起來。
江籬看他們打將起來,猶豫了半晌,也不知該出手幫誰,索性便站在一旁觀戰。她看得出來,這二人雖然言語中總是針對對方,實則出手時,並未用盡全力,也不想置對方於死地。既如此,她便也不插手,若不然,偏幫了哪一方,都會惹得另一方不快。
“江姑娘。”安靜了多時的伍梓杉突然又開口,喚了江籬一聲。
江籬回頭,以為他要說些什麼,卻不料他只是笑著微搖下頭。見江籬露出疑惑的神色,這才開口道:“方才聽得他倆對話,才知我找尋了多時的雲庭刀,便在方西淵身上。江姑娘,你果真未曾騙我,只是在下,今日卻是不得不得到它。”
江籬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便是要搶那刀,只是自己還未出手相攔,便見那伍梓杉已是跳入方葉二人之中,將矛頭直指方西淵,幫著葉白宣,與他對打起來。
葉白宣正戰得歡,突見伍梓杉跳進來幫著自己,想起他往日所做的種種,立時明白了他的用意。只是此刻,卻不便點破,只當是多了個幫手,打得越發意氣風發。
原本兩人的對決竟多出一人來,方西淵的功夫本已不如葉白宣,再來個與他旗鼓相當的伍梓杉,便覺得手中吃力不少,不多時便落了下風。
豐元走至江籬身邊,輕拉她的衣袖道:“掌門,現在該如何?”他所問的,便也是其他人所想的,本是一場爭奪武林盟主的鴻門宴,卻不料惹來了這麼多不相干的人物,更是將失蹤之時的雲庭刀扯了出來。
這江湖中人,自然是個個垂涎於武林盟主的位置,可是對於那“得雲庭得天下”的傳聞,卻也半信半疑。今見這幾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