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花,盛開的月季花可真漂亮,一個花瓣一個花瓣徐徐展開,像是重重疊疊的畫,又像是天空一片片盛開的晚霞,飽滿,豐碩,每一篇花瓣都妖嬈招展; 有的搖著腦袋半開著,有的全蔫了,枯黃的葉片低垂著,像是打了敗仗計程車兵。還有的正吐苞,昂挺胸,驕傲地頂著綠色的小骨朵。秋香姨坐在院裡,臉皮還是那麼白,只是胖了許多,可真的成了剛出鍋的白麵饃饃了,懷裡還抱著一個胖胖的小男孩,小男孩正滾在懷裡吃奶,我偷偷斜眼看去,秋香姨的**比臉還白,像是碗口大的鐘扣在胸脯上,肉呼呼的白球,軟綿綿的,小男孩的嘴恣意地吮吸著奶頭,一隻很小的小手還不安分地拽著自己的耳朵,小男孩的腿上下亂蹬,胳膊屁股肚皮都像是葫蘆,粉嘟嘟的,看著小弟弟在愜意地吸奶,我也想去懷裡吮吸幾口奶水,嚐嚐是什麼滋味,我用舌頭來回舔著上下嘴唇,如果是媽媽抱著弟弟,我非推開弟弟去吮吸幾口奶水,用手摸摸女乃看看它有多軟和,可她畢竟是秋香姨,我用手擦擦自己的筆尖,把臉扭向月季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