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有孩了嗎?”爸爸故作輕鬆地說。
“她結婚了,怎麼沒聽你說?”
“她還調到經委了。她的愛人是軍官,行了吧。”爸爸不耐煩地說到。
“別是其他人吧。”媽媽的眼睛暗淡了。
“討厭,俗氣。”爸爸到廚房裡去了。
過了幾天,媽媽真的讓我躺在她懷裡,摸摸她的**,我有點不好意思了,還是壯著膽去摸摸媽媽的**,媽媽的**耷拉下垂者著,像是跑了一半氣的球,我用手摸了摸,趁媽媽不注意,去**上使勁吸了兩口,乾巴巴的,哪有什麼奶水,像是弄了一嘴乾粉,我坐起來插插嘴。呸、呸、呸,吐了幾口。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大著膽給秋香姨說說呢?我心裡想到。
媽媽開始問我“你跟著爸爸到秋香家幾次了?”
“一次。”
“你再好好想一想,想好了,媽媽給你做條裙。”
“就這一次。”我使勁想了想,還是一次,以前爸爸是和秋香姨在一起,那是單位,又不是家,我可不想說假話。
“一次就好,一次就好。”媽媽的臉色頓時輕鬆起來。
後來,爸爸回家次數確實是少了,媽媽說爸爸在外面有了女人,爸爸說沒有,工作忙,兩個人經常為這個問題生氣,吵架,媽媽說不過爸爸,就開始摔枕頭,我清楚的記得,媽媽從屋裡拿起枕頭摔在客廳裡,爸爸驚訝地看著媽媽,我在旁邊站著, 爸爸一下拉住我,嚇得我哇哇地大哭起來。
“別嚇著孩。”爸爸摟住我。
“你還知道孩,你給哪個女人是怎麼回事。你要不是嫌棄我們母女也不會去做那種齷蹉事。”媽媽一邊說一邊從爸爸手裡使勁把我拽過來,媽媽的頭髮扎撒著,眼睛裡散發著一種狂熱,手像是爪,看著媽媽的樣,我想到了老鷹,老虎,狼,我嚇著更厲害了,使勁地摟住爸爸的身。
“爸爸,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哇哇地哭得更厲害了。
“你過來,你個不爭氣的東西,人家不要咱們娘兒們,你還往人家懷裡鑽。”媽媽一邊喊,一邊又像受傷的鳥來拉我。
“爸爸,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哭得幾乎是聲嘶力竭了。腦袋僅僅地貼著爸爸的胸脯。一股熱流出來了。
“別吵了,孩都嚇得尿褲了。”
兩個人那天好像是沒有吵完架,我受了驚嚇,也許是感冒了,當天晚上發起了高燒,渾身燙得像是火球。很長一段時間裡,我不敢看媽媽的樣,一看到她,我就會想起媽媽歇斯底里的樣,像是憤怒的獅和老虎。我偷偷地告訴了姐姐爸爸媽媽吵架是的樣,姐姐就是姐姐。姐姐告訴我,她有一個秘密,大人吵架時,你不要在跟前,但是他們吵完架後,你在院旁邊待著,憤怒的爸爸那時候的錢最好要,我就在院旁邊等爸爸下來,他一下來,我就裝著沒事走到爸爸跟前,編著花樣給爸爸要錢,我的圓珠筆壞了。老師讓我買書。騙爸爸零花錢,這時候的爸爸最好說話了,爸爸就會給我錢,姐姐說,知道不,這就是守株待兔。不過強調到,這是她的發明,她不讓我跟她一起去樓下等爸爸,害怕爸爸識破她的詭計,她可以給我一個泡泡糖,條件是必須聽她的話,晚上幫她鋪被。
大人的吵架是有癮的,他們還是經常地吵,一吵架,我和姐姐藉口跑出去了,實在不行,躲在自己的屋裡,姐姐告訴我,她從書上看了,小孩是不能管大人的事,否則你會更慘,受到的刺激更大。
比我大兩歲的姐姐就是聰明,她討厭這個家,她不說,她用好聽的話騙爸爸說,她一上課就腦袋疼,晚上睡不好覺,她不想上高中,隨便上一所中專就行,要不她的腦袋會炸掉的,成績是班裡前名的姐姐報了省裡一所省屬中專,初中一畢業就到省城上中專去了。姐姐悄悄地對我說,我最討厭的是爸爸媽媽吵架,家裡面沒有一絲溫馨,像是戰場,一見面就是吵架,吵架,吵架,吵得我都快得神經病了,我要逃離這個戰場,越遠越好,等我參加工作了,我就是要飯,我也堅決不回來了。
初中畢業,我的成績不好,我也想上中專,也想離開這個家,和姐姐一樣,遠走高飛,永遠也不回來,讓他們吵吧,看誰能吵過誰,可惜我的水平有限,我連高中都沒有考上,何況說地區中專,省裡中專,更是與我相隔十萬八千里,我上縣裡家門口的高中,還讓爸爸出了千元的贊助費,我怎麼才能飛出去呢,只有好好習,考上高中這一途徑了。可上了高中以後,家裡的空氣一年四季都像是冬天,爸爸回家的次數少了,而回來後,媽媽的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家彆彆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