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仰頭探望著客棧裡面,很快的繞了過去,可不一會,又繞了回來,並在客棧門口下了馬。
小城停下了動作,道:“幾位客官,裡面請。”
五個人一身黑衣打扮,停在門口嘰裡咕嚕不知在說些什麼,言語之中模模糊糊聽見‘凶宅’之類的話。
小城只好轉身回客棧,他知道,這些人絕不會踏進這間客棧。
“先給我們來一壺酒。”五個黑衣人已走進門。
小城又偷瞟了他們一眼,只覺得這幾個人沒有一個不奇怪的,何況像這樣的人進來只喝一壺酒,他們的眼睛緊盯著門外,似乎在等著什麼。
更奇怪的是,這五個人都只顧著喝酒,很少說話,每次都只是彼次對眼看一下。
不知不覺已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街道又傳來了馬蹄聲,寂靜的街道,聽起來很清晰。
五個黑衣人同時站了起來,奔至門口,打聲呼嘯。
馬蹄聲停止,兩個濃眉大眼的大漢停在客棧門口,沉聲道:“就在這?”
黑衣人道:“錯不了,我等已打聽過了。”
濃眉大漢立即下馬,走進客棧,大聲道:“兩間上房!”
黑衣人道:“那我們呢?”
濃眉大漢低聲道:“未免打草驚蛇,你們先回去吧,等候我們的好訊息。”
黑衣人上馬,打馬而去。
小城已迎了上來,笑道:“兩位客官,中午用過膳沒有?”
濃眉黑衣大漢吼道:“廢話少說,炒四葷,四碟肉,全雞全鴨,四壺酒,快點。”
小城沒有說什麼,躬身退下。
背後卻傳來黑衣大漢的聲音:“格老子的,什麼鳥客棧,一個人蛋都沒有,老子的胃口也降低了。”
他的胃口並沒有真的降低,轉眼間,這樣的一桌酒菜已見底。
像他們這樣的客人並不多,所以小城已經站在門口了,要知道,這樣的一餐,他至少可以吃一個月。
其中一個黃衣大眼的黑衣人似乎已有些醉意,敞開衣襟,拍著桌子道:“看賬!”
小城立刻迎上去,道:“外加酒桌,一共是十五兩銀子。”
黃衣大漢並沒有付賬,而是將嘴湊上去,輕道:“有沒有姑娘?”
小城賠笑道:“沒有,小店請不起。”
黃衣大漢又拍了桌子,道:“格老子的,難怪這裡像是陰間,怪冷清的。”
小城只好道:“客官,一共是十五兩銀子。”
黃衣大漢喝道:“怕爺們走了不成,晚上一起給你。”
小城不依道:“小店薄利低微,不能賒賬。”
黃衣大漢突然大笑,吐口道:“呸,一個守財奴,銀子我有的是,要拿,就從這胯下鑽過去。”
說完銀子往旁邊一仍,就跨起雙腿,示意小城要從其胯下鑽過去拿銀子。
小城還是垂著頭,眼睛卻瞧著他們桌上的酒菜。終於,他彎下雙膝,竟真的要鑽入橫跨的雙腿之間,似乎已忘記了他們的狂笑聲。
這時,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你們太過分了!”
樓上,一個粉紅女子正凝視著他們,她的臉色似乎因噴怒而變得蒼白,她說出的每個字似已用盡了全身力氣。
小城站了起來,臉色已發青。
黑衣大漢卻一腳將他踢開,口中道:“格老子的,敢騙老子。”
粉紅女子正是林豔荷,此刻她的臉已被嚇得更加慘白。
黃衣大漢猙笑道:“姑娘,不要怕,我喜歡姑娘!”說著已撲上樓。
小城也掙扎著撲了過來,吼道:“不要,不可以”一句話未說完,他的腰又中了一腳,飛了出去。
突然,一個白影由天而降,撲向黃衣大漢的身上,黃衣人反應不差,就地一滾,躲過了迎來的一擊。但白影剛剛撲個空,又藉著地上的力撲了上來。
只聽一聲慘叫,黃衣人滿地翻滾,奪門而出,地上的鮮血濺落一地。
白影卻是雪暴,此時正怒視著黑衣人,黑衣人一腳踢翻桌子,身子已凌空而起,一刀砍了下來,這一刀又準又快,已恨不得將雪暴砍成兩半。
雪暴機靈一閃,已躍上樓臺,站在林豔荷的身旁。
黑衣人忽然大笑道:“看來這次來得不算冤枉了,還有什麼人都出來吧。”他從髮簪裡拔出一根紅針,射向雪暴。
雪暴猛地向前一撲,落地,又撲起,但速度卻慢了很多,黑衣人右掌一拍,拍在雪暴的身上。雪暴